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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水果及小點心在慰問修德,而修德也知道在這樣偏遠的海港城鎮中莫名奇妙發生了那件事情,鎮民也理所當然的會以這樣的手段處理,或許就連是自己在同樣立場下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吧。
修德走在街道上,他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街道的人似乎少了一點……跟成群的房子而言,這個街道也實在是太不熱鬧了,但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情,也就不多加理會,他現在也有件事情正要忙著。
修德稍微向鎮民問了大概的方向,在與城鎮近鄰的郊外有一處是一個山坡,而山坡頂上有一座破舊的教堂,及一顆老齡大樹。修德在遠處注意到了四周圍都有幾個坡著制服正在巡邏的城鎮警備隊,而他們巡邏的路線是以不讓教堂裡面的人離開為目的,修德在那八個警備隊繞了幾圈後也抓住了某些空檔,那段時間足以讓自己溜進去,畢竟那些警備隊員恐怕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想進去這間已被鎮民們列為禁地的教堂。
在一個明月被雲朵遮掩住的夜晚,修德在大多數鎮民都已入眠的時間出現在山坡腳下,他揹著不離身的巨劍正隱藏在一個灌木叢內,思考著此時行動的意義性。
就理性而言,這樣的行動是沒有任何幫助的,不管是對自己還是他們,因為他既沒有醫治的方法,也沒有讓他們渡過快樂時光的信心……僅僅只是見上一面,“見上一面”這是修德內心中不斷出現的某個聲音,就像是魔物的亡魂在自己體內作祟般。
就當作是虧欠它的吧!修德悲哀的想著。
兩個警備隊員如散步般從正隱藏著修德的灌木叢前走過去,他們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打了個哈欠,滿臉睡眠不足的說道:
「大哥,反正那些小鬼現在八成睡得正香著,我們偷個懶也沒差吧!」
「不行啦!隊長已經明文定下條例,這件事情要嚴辦嚴懲。」一旁年記大概三十左右的大叔不高興的繼續說道:「上次那個憑空出現的魔物帶著那些小孩離開的事情,把鎮上鬧得比哥布林入侵還慘,要不是那個名聲正響亮的冒險團體出現,我們可拿那該死的怪物一點辦法也沒有。」
「拜託!那是因為有那頭魔物在好不好?那樣的怪物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而且那個怪物也沒傷害到什麼人,只是“大方”的從鎮上店裡拿了不少食物而已……真搞不清楚鎮上的人為什麼這麼大驚小怪,還把幹掉那個魔物的人稱為勇者……哈哈,笑死我,殺了一隻從沒殺害任何人的魔物,那個小夥子竟然就這樣被稱為勇者?」
見到年輕人的聲音漸漸大到連遠處正在巡邏的隊都回頭看向他們,那位大叔趕緊拍一下年輕人的頭,制止了他的高談闊論,又恢復如初的巡邏著。
修德靜靜的從灌木叢中出來,他低身跑向教堂的視窗,一個躍起就翻進了孩子們的臥室。
修德注視著此時正抱在一起,蓋著同一張綿被的三個孩童,那三個孩子的身體上都各有幾處從體內長出的奇異結晶體……眼睛、鼻子、耳朵、指縫、脖子……修德相信在更多看不到的地方也有這樣令人心寒的東西。
沒錯,這就是事實。
從項鍊中生出的憨厚魔物第一眼就喜歡上了眼前的三個孩子,並且將這些染上從未聽聞過的傳染病的孩子提在自己的肩膀上四處遊樂,在肚子餓的時侯就從鎮上的商店中取出食物給三個孩童填飽肚皮……嗯,就是如此簡單。
單純又不嗜殺的魔物與三個孩子享受著小小的快樂,而不能理解的鎮民一心只想著讓這個“麻煩”消失,打從開始就認定魔物就是邪惡的產物,甚至認為這種傳染病的帶源者就是那頭魔物,而這就是人類的邏輯理論。
修德並不感到憤怒,因為這是正常情況下產生的悲劇,甚至有著充份的理由。
在這時,一旁的房門無聲無息的開啟,隨之出現的是在之前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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