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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不多。
結果她的疑問被方予文脫口而出的兩個字就解開了。
“紀箏!”
方予文手裡的茶盞跌在地上打了個粉碎。
紀箏!
周品芝沒見過她本人,可是她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對她,許多人的評價都不同,但總體來說毀大於譽,總結二字就是:妖女。
但不管他們怎麼詆譭,有兩件事不能否認。
第一,紀箏手辣,很多人被她打過,她很厲害。那些人之所以提起她就沒好話,跟她一言不合就動手有很大關係。
第二,紀箏漂亮。
即使是那些恨她的人也不能否認這一點,紀箏的漂亮是一種與中原不同的,非常有侵略性的美。其他被公認的mei nu和她站一起,就顯得黯然無光,就好象星子,亮也是亮的,但是和月亮不能比。
“你”周品芝坐在那兒硬是站不起來。
不是她想站起來。她本來就不想起身,好好的擺一擺身架。但是不想站起來和站不起來是兩回事。
紀箏手不抬,更沒有亮兵器,只憑一個眼神就讓她冷汗都下來了。她那雙眼睛就象利刃直刺進人心底,彷彿五臟六腑都被穿透了一樣,從頭到腳透心涼。
修士之間就是這麼回事兒。你講再多,我就憑實力壓服你。
紀箏也只說了一句話。
她象主人一樣,冷漠的問李復林:“來了客人?是你介紹還是讓他們自報家門?”
不管是李復林介紹,還是讓她屈辱的自報家門,這都是周品芝無法忍耐的。
她在這裡多待一刻都是自取其辱。
周品芝提氣運功,全力站起身來。
可剛才身上如有千斤重壓,壓得她氣都透不過來,更不要說起身了。現在她用盡全力,身上那股重壓卻一下子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全身力氣砸了個空,倒是從椅子裡起來了,可是因為用力過猛卻一頭向前栽去。
要不是她多年苦練沒白費終於在最後一刻剎住了身形,她就要跌一個狗啃泥了。
可就算沒真跌倒,她往前栽了一個趔趄其他人也都看在眼中了。
周品芝一句告辭說得又快又含糊,拔腳就往外疾走,象是生怕有人攔阻她一樣。
其實誰也沒去攔她。
李復林不會攔,方予文才顧不上呢。他這會兒也是手腳冰涼,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膽子不但是膽大的人也不能說不怕紀箏。
這個女人怎麼說呢?
簡直象個瘋子一樣。
正常人誰會動不動一言不合就要命?不但要別人的命,連自己的命都不吝惜,彷彿愛死就死反正早不想活了那架勢。
這樣的瘋子誰不怕啊!
周品芝跑了,方予文卻不敢跑,臉上露出的笑容比哭還醜:“紀,紀真人,真是好久不見啊。”
“你是誰?”
方予文肚裡一把辛酸淚。
趕情他當年被整治的那麼慘,紀箏連他是誰都沒記住。
當然了,沒被記住應該是件好事,真讓這女人惦記上那才是大大的不幸。
“剛才那四樣見面禮,是你給那幾個孩子的?”
方予文心裡叫苦,可是這事兒也不能抵賴:“誒,是我給的。來北府的路上無意中得來的,覺得還挺新奇有趣,就給他們玩了。”
“確實有趣,鐵柺裡頭藏了毒針,險些把那個姓雲的孩子射成刺蝟。”方予文和李復林都吃了一驚。
李復林連忙問:“怎麼回事?曉冬沒傷著吧?”
“你大徒弟倒還算機警,沒傷著人。”
李復林這才稍稍放心,怒氣衝著方予文就去了。
“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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