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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靜說完,抱著琵琶慢慢上了樓梯,她不屑的瞧了一眼白晨,露出一臉的歡愉。
白晨撇撇嘴,古人的情啊愛啊的,還真是麻煩啊
妙靜一路追近杜無悔的廂房,輕輕的掩上門。
杜無悔正臥在小榻欣賞汴河的美景,微風拂過他嫵媚的臉蛋,撩撥著他細長柔軟的頭髮。
妙靜巧笑連連,今天的事情太讓她振奮了,白晨竟然要主動離開礬樓
將琵琶輕輕的放好,妙靜依到杜無悔的身邊,將身子靜靜靠近杜無悔的懷裡,杜無悔沒有推開,也沒有伸手,只是靜靜地臥著,任由妙靜貓兒似的偎依在他的懷裡。
“公子不高興?”妙靜小心的替杜無悔整理外翻的衣領。
“這幾**去哪裡了?”杜無悔瞧著蜿蜒的河道,河面上行駛著來來往往的船隻,其中就不發漕運的商船,漆黑的船板上掛著高高的風帆,帆上一面大旗,漆黑的旗面寫著燙金的大字,卻是一個“杜”字。
“妙靜想花柳巷的姐妹了,就回去住了幾日。”妙靜當下歡喜,公子這樣問他,是不是還是喜歡她的?
“也不與我知會一聲。”
妙靜撒嬌道:“公子忙嘛,奴家連見您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正說著,杜無悔大手一伸,將妙靜攬了個結實。
透過窗戶,杜無悔瞧著樓下寬闊的街道,白晨和威廉姆正慢慢的走在路上,兩人很默契的都沒有說話,半路上白晨停下腳步,回頭又望了一眼自己呆了許久的礬樓,而後收回視線,很果決的離開了。
“白晨真是沒有良心,到底是誰把她從一個不入流的藝人捧成名動京師的人物的?竟然說走就這麼走了”妙靜顯然也順著杜無悔的視線瞧見了樓下的人,只是杜無悔的視線雖然是瞧著白晨的,但嫵媚的臉蛋上卻沒有一絲的表情,反而越是看不出歡喜還是悲傷,越另妙靜覺得生氣。
“公子就是好脾氣,允了她那麼多的東西,竟然還叫她如此安然的走了”
杜無悔依然沒有接話,如墨一樣璀璨的杏眼,也沒有收回視線的打算。
“要是奴家是公子,絕對殺了這忘恩負義的人”
“誰敢動她我就殺了誰”
平日裡輕佻玩笑的男人突然像換了個人,往日裡寫滿春風暖意的臉蛋變成了廟裡的判官老爺,杜無悔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怎樣的駭人,倒是妙靜真真的嚇了一大跳,一雙柔弱的手腕被杜無悔緊緊的攥住,想抽又抽不出來,細長眼也不知道哦該看哪裡的好,因為杜無悔的表情,好像真的會殺了她一樣。
妙靜覺得委屈,覺得不甘心,她使勁咬了咬嘴唇,淚花兒慢慢的湧了出來,一滴一滴,滴在紅木的小榻上。
杜無悔一怔,放開被自己握的通紅的手腕,溫柔的替妙靜擦乾淨淚水。
“若是有人這麼說你,我也會一樣的對待。”
話一出口,妙靜反而越發的難受,心裡的委屈更甚,她卻咬緊了嘴唇,沒有說話,只是往杜無悔的懷裡蹭了蹭,摟緊了這具溫熱的身子。
試著像往常一樣,湊上自己滿是愛慕的心,湊上自己溫熱的紅唇,杜無悔卻一一的推開,而後從小榻上站了起來。
“其他鋪子裡的今天要來看酒,我的帶他們去酒窖。”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慢慢的下樓去了。
“豔陽天,豔陽天,桃花似火柳如煙。又早畫梁間,對對飛春燕,女兒淚漣。奴今18正華年,天地一家春,誰與奴做伴。”
正下到一樓的杜無悔聽到妙靜的歌聲微微慢下了腳步,大門外一對一起飛燕正急急的劃過柳煙,留下幾聲尖銳的鳴叫,而後消失無蹤了。
脫離杜無悔比想象中的簡單,而且杜無悔也沒有找自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