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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一句關係就止於此,白晨還是很惦記的,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交友的話,還是交一些耿直的人比較好,杜無悔這種人,雖然也可以做朋友,但不可以深交,誰知道會不會下一秒就把她賣了?
想著白晨點點頭:“好,我會盡我所能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白晨的心裡還是沒底的,不過她信杜無悔的能力,將來接著他的能力沾點光,只要杜無悔繼承家業,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還能得到礬樓,想著白晨又打量了一遍這金碧輝煌的京城地標,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杜無悔知道談成了,他用餘光掃了眼白晨,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起身,離開了化妝間,靜靜的帶上門,為白晨掩蓋住了富麗堂皇的礬樓,也為白晨隔絕了房間外喧喧鬧鬧得一切。
杜無悔低低的嘆了口氣,他開始有些後悔自己開出的條件,為什麼要放她走呢?可是不放她走,又能怎麼樣呢?他的路,是財,是家業,還是兒女情長?杜無悔狠狠一拳打在廊柱上,周圍的小廝嚇了一跳,但都沒人趕上前,大家趕緊散開,所謂不敢看的不看,不該管的也不要管。
白晨扶著桌腳慢慢的坐下,杜無悔竟真的走了,果然在他的心裡,還是生意要重要得多。
轉頭望著銅鏡裡的臉,那張臉已經跟五年前完全的不一樣了,十歲的自己是天真的臉蛋,大大的如同溪流一樣清澈的眼睛,無邪的笑容,無憂無慮的生活,只是偶爾跟這弟弟妹妹們,解決一兩次孩子們之間的爭吵……
但是現在不同了,這個身子已經十五歲了,即便是古代的社會,那也是社會,總要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郭城的日子讓她退化成了一個天真的人,而東京,卻不是郭城,是充滿了各種未知的都城,是繁華,是虛幻,是假的多,真的少啊……
白晨拿起畫筆,輕輕的描畫,淡淡的揉捻,一切不過是虛幻,只要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就好,別像妙靜一樣,期望著得不到的東西,而迷失了原本的自己,做了別人前進的風帆。
一場歌舞,一場笑,不管身處何處,最濃的關係也不過是血濃於水,而其他的,都是假,都是利……
趙恆這幾天真的是鬱悶得很,呂蒙來過一次,李昌齡也來過一次,呂蒙帶來的是一個壞訊息,他說遼人來覲見,要呂蒙同意和親,而李昌齡卻帶來一個好訊息,說父皇暫時想好好養病,暫時不見所有人……
趙恆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他問呂蒙的意見,這老傢伙卻讓他自己拿主意……
和親和親……趙恆歪著腦袋摩挲著靠背椅光滑的椅背,自己的皇妹裡的確也有跟耶律隆緒差不多年紀的,只是要嫁過去,而且皇妹年紀又小又沒離開過家門,契丹又是蠻夷之地,恐怕會委屈了小皇妹……
思來想去,趙恆煩躁的敲著方木桌,不和親的話契丹人必定又會說大宋小氣,有損大宋的威望,而且說不定這幫子蠻夷還會藉機從燕雲十六州揮兵而來,若是能接著和親控制住契丹人,藉機掌握契丹人的動靜加以控制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想到最後趙恆略微點了點頭,對於思考到最後的解決方案他還是比較認同,只是英挺的眉毛還是略微的收緊,他捏起茶杯慢慢的拼了口熱茶,雖然是最可行的方法,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甚完美。
等抬頭看天時,日頭偏西已近黃昏,趙恆嘆了一口氣,揮手招過王明,道了一句:“順轎,去礬樓”
王明小心的點頭,很快就準備好軟膠,開啟大門直奔礬樓而去。
趙恆遠遠望著礬樓高大雄偉的樓體,腦袋裡卻是白晨前幾日幾近譏諷的表情,這女子讓他覺得欲罷不能,即使被如此的指責,卻讓他恍若看到了遙不可及的蓮花似的。
心情煩躁的時候,想起的卻總是這個小娘子,自從四年前在郭城第一次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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