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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說你身體不適,要家去養一些日子,你把我說的那些東西都拿回家去,怎麼處置我不管,只不要放在這裡便是,你聽明白了嗎?”司棋見她神色凝重,便道:“我一切聽姑娘的就是。”說罷回去收拾東西,心中隨忐忑不安,到底不敢張揚出去,第二日便急忙回去了。
司棋家去,迎春才徹底放心,就算日後那些人查起來,司棋也不會因為那些東西被趕出去了。不過,迎春卻沒有意思到,厄運正悄悄向她襲來。
11、第十回 。。。
司棋家去之後,對她母親說了這些話,免不了又傷心一場。她母親也深恨侄子的無情,對司棋道:“那臭小子真是豬油蒙了心,我想不到迎姑娘小小年紀,竟有這等胸襟!”司棋道:“如今我也想明白了,男人終究靠不住,只望姑娘一日出閣,我陪嫁過去便罷了。”說罷將以前與潘又安交往的書信等物皆燒了,在家養了些許日子,便仍舊回去伺候迎春。
且說一日迎春午飯吃罷,正要睡中覺,卻聽繡橘進來道:“姑娘,大太太來了。”迎春不喜邢夫人,但平日也少不得請安問好,做些表面功夫。邢夫人天性冷漠,對迎春也並沒有什麼感情,此番前來,想必是因為迎春乳母被攆出園子的事。迎春心道:“我早已警告過她,她不聽,如今沒了臉,倒來說我!橫豎又不是我沒臉,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想法,我難不成要找個縫鑽進去嗎?”
邢夫人進來,迎春少不得上前迎接,邢夫人在炕上坐下,臉色很難看。迎春站在一旁道:“太太有什麼吩咐?”邢夫人道:“你乳母獲罪一事,你可知道了?平日你是怎麼管的,也不多勸勸,如今出了這等醜事,你倒像個沒事人!”迎春道:“太太這話我很不解,她老人家自己不尊重,我早已經警告過了,況且她是奴才,難不成我還要天天盯著她?她自己不要臉,管別人什麼事?她做了醜事,攆出去就罷了,太太只管說我,我又有什麼錯?”說著便啼哭起來。
邢夫人沒料到迎春竟說出這一大車話來,似乎句句在理,倒堵得她沒話了。因見她啼哭,心中更加煩悶,不耐煩道:“好好的又哭什麼,我告訴你,你在家的日子也沒幾天了,離了家還這副模樣嗎?”迎春一聽,如五雷轟頂,道:“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邢夫人冷笑道:“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一輩子呆在老太太身邊?你老子已經暗地裡張羅開了,你好自為之罷!”迎春渾身發顫,連邢夫人走了也沒察覺。邢夫人見她呆呆的,更覺厭惡,憤憤地去了。
繡橘見邢夫人走了,進屋看見迎春癱倒在地上,大驚道:“姑娘怎麼了?”迎春附著她慢慢站起來,也不說話,繡橘急道:“司棋,你快來,姑娘又不好了!”司棋聞言進來,道:“怎麼回事?”繡橘道:“剛才大太太來了,也不知說了什麼,姑娘就這副模樣了。”司棋冷笑道:“大太太平日也不來,只要一來就對姑娘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可憐姑娘自小沒了娘,老爺也不是個東西,不然也不能到這個地步。”賈赦只好女色,家中事務一概不問,哪裡有個父親的模樣?迎春聞言,不覺流淚。繡橘忙道:“司棋你別說了!”司棋依舊憤憤不平,見迎春傷心,便道:“姑娘不必傷心,老太太還是疼姑娘的。”說罷拿帕子給迎春拭淚,迎春勉強笑道:“你們也不用為我傷心。”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個媳婦兒徑自掀簾進來了。
司棋喝道:“玉柱嫂子,姑娘在這裡,誰許你私自就進來了?”原來這人是迎春乳母的兒媳婦,都喚她“玉柱媳婦兒”。玉柱媳婦兒道:“姑娘,你好歹念些舊情,怎麼好好呆在這裡?”司棋道:“你這話好沒道理,姑娘在屋裡待著,礙著你什麼?”玉柱媳婦冷笑道:“姑娘只合我裝呢,我婆婆現如今就要被攆出去,姑娘不說去老太太面前求個情,倒在這裡沒事人一般!”迎春“騰”地站起來,對那媳婦兒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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