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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學武術的時候,眼睛都快要掉在地上的樣子。可惜,他們商量了半天,還是沒有收我這個學員。”
“呵呵,一個女洋人去學武術,的確有些讓人接受不了。”黃曆很同情地笑道。
“聽說這次要招聘會武術的體育教員,我便很留心,今天早早便到體育館觀看。”泰麗很有深意地看了黃曆一眼,繼續說道:“看著看著,我產生了一個疑惑,那位在船上救我的人,與你在身材和動作上,竟然很相象。如果光從背影來看的話,我幾乎要認為就是同一個人了。”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真是很奇妙。”黃曆裝傻充楞。
“那天我太緊張了,後來仔細想了想,頭等艙客人不多,你真的好象不在那裡面。”泰麗一副循循善誘的表情,“聽說你們中國有種很神奇的人皮面具,你是不是戴著那東西,我現在越來越有些懷疑你就是那個傢伙。”
“懷疑,你有證據嘛?”黃曆一臉泰然地反問道。
“事過境遷,即便你承認,又有什麼關係?”泰麗翻了翻眼睛,不悅地說道:“怕出名?我又不會滿世界去講;怕我感謝你,嘿,象你們中國女人常用的那個,什麼以身相許,我可沒那想法。”
“你這個女洋鬼子,什麼話都敢說。”黃曆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說是就是,反正我又沒有虧吃,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
泰麗笑了,笑得很暢快,冷不防給黃曆來了個擁抱。
“為人師表,要注意形象。”黃曆退了一步,苦笑連聲。
“困擾我的事情終於有了答案,心情好。”泰麗呵呵笑著,伸手作了個請的姿勢,“走吧,陳老師,我領你再四處看看。”
……………
黃曆算是在燕大落下腳了,而且比預先想的結果要好很多。閒著的時候,他便圍著燕大慢慢轉悠,呆在燕大是挺保險,但行動起來卻不方便,他得在校外建個臨時落腳點。當然,不用擔心房子老沒人住,惹人懷疑,崔小臺就是一個現成的看門人。
此時,天津抗團成員馮運修在天津中日中學畢業,考入北京輔仁大學,回到了在北平的西四北四條的家中,並與黃曆建立起聯絡。由於馮運修在北平有可靠的落腳點,按計劃部署,便負責抗團組織材料、行動檔案和槍械的保管。但黃曆認為秘密組織保留書面材料非常危險,便讓他將檔案翻譯成密碼,存進了花旗銀行的保險箱。
就在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時,軍統北平站的內部又出現了問題,情報員曲旭東叛變投敵,帶著日本憲兵接連端掉了軍統的兩個聯絡點,抓捕了幾名軍統情報員。雖然曲旭東不是什麼軍統的高階幹部,所知道的情況,所認識的人員有限,但他熟悉軍統的活動特點和規律,所以此次打擊,使本就力量薄弱的北平站遭到重創,更主要的是對潛伏特工的心理打擊。軍統組織在北平的活動由此陷入低谷,特工人員要麼潛伏不動,要麼暫時撤離。
大浪淘沙,能現出金子,也能浮起垃圾。幸好杜百升與曲旭東沒有什麼聯絡,而且自曾澈決定要組建北平抗團開始,他便基本處於“罐頭”狀態,現在更只與黃曆保持著單線聯絡,傳遞著天津來的指示。
“軍統是怎麼回事?特工的忠誠度竟然還比不上業餘的抗團。”黃曆很惱火,如果原來軍統還是抗團的後盾和支柱,現在倒成了抗團的危險因素。
杜百升咧了咧嘴,苦笑道:“平常都人五人六的,誰知道在關鍵時候就反水叛變呢這人心哪,是最讓人看不透的。你呢,也別對抗團的人太過自信,被抓進日本憲兵隊,就是鐵嘴鋼牙,也難保不被撬開。”
黃曆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給曾澈帶個信兒,軍統和抗團不要聯絡太緊密了,抗團已經能獨立執行任務,除了重要人員的溝通指導,其他人員最後保持自己的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