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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只是地下室,而不是那種專業的審訊室,沒有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另一邊靠牆處還堆放著木箱,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媽×的,敢打我,黃曆嘴角上翹,眼中射出了陰冷的寒光。他已經忘了過去曾經受過超出此種殘酷程度的對待,只覺得是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隨著腦袋的不斷清醒,他已經想明白了此次失手被擒的原由。那個茶房,天天按時送水的傢伙,那壺茶,自己就象《水滸傳》中被蒙*汗*藥放翻的肥羊,差點被做成了人肉包子。
咣噹一聲,門被開啟,然後是樓梯上的腳步聲響起,黃曆眯了眯眼睛,斜歪著頭躺在地上,裝出還在昏睡的樣子。
佐藤和小野說笑著走了進來,一個手裡提著小火爐和一桶水,另一個抱著長木凳、繩索和幾塊磚頭。
“小野君,很久沒有拷問過犯人了,倒真的有些期待呢!”佐藤將長凳放下,不屑地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黃曆,笑道:“先讓我來?讓這傢伙嚐嚐老虎凳的滋味。”
“不必那麼麻煩吧?”小野是個矮胖子,臉上的肥肉將眼睛擠成了一條縫,他將爐子放下,用火鉗子捅了捅,炭火變得紅亮起來,“用這個多方便,滋滋的烤肉香味瀰漫在空氣中,犯人慘叫著問一答十。或者灌水,半桶水下去,這頭支那豬就會連祖宗八代都說出來。”
“呵呵,小野君太性急了。”佐藤殘忍地笑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咱們慢慢來,每種刑法都用一遍,讓這傢伙知道死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
“這個想法好。”小野臉上的肉抖了抖,小眼睛瞥了瞥黃曆,說道:“川崎閣下怎麼還不來,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你呢,佐藤君?”
呵呵,哈哈,小野和佐藤相視而笑,都為即將開始的拷問感到興奮。
作為特工,黃曆經受過專門的語言訓練,對於日語,雖然不是特別精熟,但多少能聽得懂一些,也會一些簡單的對話。他不動聲色地躺在地上,心裡暗暗發狠,只等適當的機會下手。
“先把這傢伙弄醒吧!我覺得這頭支那豬有些冷,讓他暖和暖和。”小野笑了一會兒,拿著火鉗子,晃著兩條羅圈腿走了過來,伸手就向黃曆的肩頭烙去。
黃曆的眼睛驟然睜開,射出兩道寒光,身體一縮,躲開了火鉗子,腳已經從鐐中脫出,猛地踢在小野的下陰。小野只發出半聲驚呼,便覺得下身劇痛,眼前發黑,撲通摔倒在地。
“噹啷”一聲,火鉗子落在地上,迸出了幾點火星。佐藤的視線被小野擋著,並未看清究竟,小野被擊倒,他才看到黃曆已經坐了起來,手中一個長長的槍管正對準著自己。不等他反應過來,卟的一聲悶響,佐藤瘦削的臉上多出了一個血洞。他的雙眼立刻怔直,晃了晃,仰面摔倒。
一槍擊倒佐藤,黃曆轉頭又用槍柄砸在小野的頭上,一下、兩下、三下,由於自己力氣還沒恢復,黃曆象用錘子敲釘子般,打得小野滿頭滿臉都是血,徹底昏迷過去,才停下手來,有些氣喘吁吁地給小野戴上手銬。
還剩一個,那個叫什麼川崎的傢伙。黃曆極想徹底地放鬆休息,但他知道危險還沒有解除,他用繩子勒住小野的嘴,以防他突然醒來喊叫,然後蹣跚著走到樓梯口,躲在樓梯拐角處的角落中,一邊休息,一邊等著川崎的到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川崎終於來到了地下室,他的臉色微紅,看來心情不錯,剛剛喝了酒,嘴裡還哼著日本小調,踢嗒踢嗒,特有的木屐敲打在樓梯上的聲音逐漸下移,黃曆壓抑住呼吸,握緊了手槍。
“佐藤,小野。”川崎走下最後一級樓梯,懶洋洋地喊道:“那頭支那豬醒過來沒有,你們已經開始了嗎?”
沒有人回答,川崎的聲音在地下室裡迴盪著,川崎猛然停下了腳步,一股不明意味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儘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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