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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目標就是蒐集證據,在世界範圍逮捕。如有意外,為減少平民傷亡,也可以對這些人實施暗殺。”
程牧陽沒有說話。
“這就是舉世聞名的暗殺專案,長期有效,”她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地去推測,“CIA的工作重心,是中歐、東南亞和北非。而程家,這麼多年都在為世界每個角落的戰爭提供武器,一定會在名單上。現在的你,程牧陽,肯定也逃不掉,他們本來就虎視眈眈,你還要去搶礦床?”
程牧陽依舊沒有說話,替她擋著海風。
兩個人直到五層的走廊,南北握了握他的手,輕聲說:“我走了。”
說完就光著腳,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差不多是六點半,她關上房門以後,恰好看見了日出。
她低頭看著被磨破的腳趾,無聲笑了笑……
六點五十分,房間的電話提前響了起來。
她愣了一愣,拿起話筒。
“還沒睡?”程牧陽的聲音有些淡淡的倦意,磁的不象話。
“嗯,”她也真是累了,“我在等電話。”
他笑起來:“是關於我的嗎?”
“似乎是,”南北也笑起來,“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對我說實話。”
“我不會騙你,”程牧陽的聲音有些哄慰,“等到了那個電話,就去睡一會兒。”
她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波東哈的電話很準時。
她知道程牧陽不會騙自己,只不過從波東哈這裡,聽到的是另外一種角度的判斷。在這個礦床的生意之前,竟然還有很多她沒有想到的。
“程牧陽非常強勢,三年前就把所有人想要拿到的千島湖,圈到了手,”波東哈似乎對他表示出了很大的興趣,“按規矩來說,生意要輪流做,既然拿走了三年前的千島湖,現在就該放棄碲礦床。可惜,他胃口依舊很大。”
“我知道了。”她倚沙發的靠背,輕揉按著自己的腳。
波東哈對於下一個問題,也給出了份滿意的答卷。
只是在十歲以前的事情,實在因為太過年幼,程牧陽又還在滬上常住,所以沒有過多的記錄。
波東哈特地在比利時的那段時間上停下來:“他也曾在比利時住過。”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二十多分鐘的電話,她已經累急了,索性就躺在了沙發上,仰面閉著眼睛,對電話那邊的人說,“我和他很早就認識。”
可她並不知道,在他到比利時之前,就開始了自己在東歐的全盤事業。
後來的所有資料,都無異於是個傳奇故事。
程牧陽。
這個名字對俄羅斯黑幫來說,已經完全等同於“China”。他從不發起任何的戰爭,卻能輕易讓那些東歐政客和黑勢力內鬥,從而坐收漁利。而他在莫斯科甚至得到了“緘默法則”,任何與程家有關的事,不論是走私,亦或死傷,都不會有任何官方記錄或搜捕。
這是史無前例的,
是血腥暴力的東歐人,對程牧陽表示出的妥協和敬意。
可對那些在莫斯科辛苦賺錢的中國人來說,他卻是名符其實的“救世主”。而在那些共同掌控著中國綿長邊境線的家族眼裡,這個人,則是最大的華裔“軍火商人”。
詭譎狡詐,殘酷無情。
波東哈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南北聽到這裡,輕輕吐出一口氣:“俄羅斯人,是不是恨死他了。”
“是愛死他了,他曾多次獲得公開的讚譽,是俄羅斯人民的朋友,是慈善家,”波東哈的聲音,明顯有著愉悅和欣賞,“最大的軍火商,就是最大的財力支援,不論他的國籍、膚色,他都是莫斯科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