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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了。她實在不能相信,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是怎麼喜歡上一個七歲的孩子的?其實這點連謝詡自己都沒能明白。
馬車緩緩地往前,車廂內,顏秉君看著正在沉思的姐姐,忍不住道:“阿姐,你可要對詡表哥好點。”
顏秉初一驚,問道:“什麼?”
顏秉君扁了扁小嘴道:“詡表哥都和我說了,說你不喜歡他,總和他作對,所以他才讓我跟著公主,說你肯定也會跟著來,他就能同你解開誤會了。”
顏秉初道:“他答應你什麼了?什麼不會忘了?”
顏秉君支支吾吾道:“也……沒什麼。”
顏秉初揚起眉毛看他:“沒什麼是什麼?”
“就……就幾張畫而已……”顏秉君的聲音弱了下去。
在二門下了馬車,綴幽早就在那等著了。她牽了顏秉初的小手,一邊撫著胸道:“……看著世子把姑娘就那麼撈上馬,奴婢心跳都停了。世子也真是,姑娘這麼小,面板這麼嫩,萬一傷著怎麼辦?……”
顏秉初笑道:“不是沒事了麼?綴幽姐姐莫要擔心了。”
綴幽摸了摸顏秉初的腦袋,看了一眼,訝道:“姑娘頭上的銀花怎麼一對都沒了?”
顏秉初伸手摸摸頭上,果然兩個丫髻上時常插的兩朵小銀花都沒了,她想了想道:“約莫是在馬上蹭掉了。”
綴幽這才罷了。兩人去徐氏的院子回了一聲,便回了疏柳居。
顏秉初整個人倒在榻上,用力伸了一個懶腰,長長舒了一口氣。她想想早上謝詡那些話,突然恨恨地拍了一下榻,又向空中揮了揮手,彷彿這樣能把那腦中那些情景都趕跑似的。
想那麼多幹嘛?我才七歲呢日子還長著呢~
顏秉初翻了一個身,尋了一個最舒服的角度,補眠去了。
掀簾進來的綴幽無奈地放下手中的糕點,從裡屋捧了一張厚毯,輕輕地蓋在已經睡著了的顏秉初身上。
福嘉走了,顏秉初又恢復了以往的日子。早上在徐氏院子裡吃了早飯,便同顏秉君一道去松茂齋上課。
進了屋子,魏先生已到了,正坐在大桌子前等著姐弟倆。兩人同先生道了早安,便各自回座位坐了。
待拿出書本,魏先生便檢查顏秉君的功課——已背到“彼穎悟,人稱奇。爾幼學,當效之。”
小秉君搖著腦袋,流利地背完。魏先生勉勵了一番,便開了新課。
“蔡文姬,能辨琴。謝道韞,能詠吟。彼女子,且聰敏。爾男子,當自警。”
魏先生走到顏秉初面前,敲敲她的桌子道:“你知道這兩個典故麼?知道多少你且說說看。”卻是魏先生故意要考這小姑娘了。
顏秉初站起身,歪著腦袋道:“這說的是兩個女子,一名蔡文姬,精通音律,曾做《胡笳十八拍》;一喚謝道韞,能詩善文,有句‘未若柳絮因風起’。”
魏先生滿面笑意繼續問道:“你既知這句‘未若柳絮因風起’,那可知出自何處?”
顏秉初只好繼續道:“出自詠雪聊句。《世說新語》載,名士謝安召集兒女子侄講論文義,俄而大雪驟下,安問道:“白雪紛紛何所似?”安侄謝朗答:‘撒鹽空中差可擬。’道韞說:‘未若柳絮因風起’。安大悅。”
魏先生連連點頭道:“甚好,甚好。”又道:“太宗皇帝深贊謝女,是以我朝女子也可進官學唸書,你當以此自勉。”
女子也可進官學唸書?顏秉初滿腦子琢磨著這條資訊,想來這也是太宗皇帝帶來的福利了。
第十七章 蛀牙
第十七章 蛀牙
“阿姐,阿姐~”
前腳顏秉初剛踏進疏柳居院門,顏秉君也跟著來了。
“怎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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