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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問什麼病,蘇檸肯定自己一下就被拆穿了。
這樣的謊言,根本靠不住腳。
越想越煩,蘇檸五指沒入頭髮裡抓了抓,靈感乍現,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句話。
--沒病就讓自己有病。
第二天。
蘇檸醒來,腦子裡昏昏沉沉,頭重腳輕,腦袋重的快要墜地了。
嗓子裡還生疼。
頂著大寒風來到劇組。
她今天一天的狀態都不怎麼好,臉色蒼白,人看上去沒什麼精神,但正式開拍的時候又能很快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沒怎麼ng。
休息時,就一個人躺在自己的躺椅上閉眼假寐。
有很多工作人員都擔心地詢問著她有沒有事,要是很不舒服,就要早點說,去醫院看下。
蘇檸搖了搖頭,她想撐到下午。
時間匆匆來到下午1點多。
眼看周程就要來了,拍完一場戲後,蘇檸也顧不上那麼多,虛弱著去嚮導演請了假。
她今天表現還不錯,劉導大方給她準了假。
走出門時,蘇檸終於撥出了一口氣,可算是成功了。
不枉費她半夜裡給自己洗冷水澡。
真的快凍死了。
上車的時候。
蘇檸才發現,靳川也正坐在後排裡,穿戴整齊。
她提不起什麼興致,例常的喊了一聲好後,就斜靠在窗戶上,閉眼休息著,還是有些難受。
車輛緩緩擠進車流中。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顯眼的邁巴赫停在一家禮服店裡,不是她以前來的那家。
蘇檸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娃娃一樣,被人拉著去化妝,拉著去換衣服。
有不少的服務人員眼熟著周程,猜想著眼前的這個女士可能是靳川的什麼人。
紛紛誇著她,說盡好聽的話語。
蘇檸聽著眾人的阿諛奉承,掩飾般地笑了笑。
只覺得本就昏沉的腦子更加的暈了,就像是有一群蚊子,在自己耳邊不停地叫一樣。
靳川沒有下車。
一直在車裡等著。
蘇檸從店裡出來的時候,接過自己的外套,套在了禮服上方,香檳色的禮服長長的拖曳在地,後頭有服務員幫著拿裙擺。
天氣嚴寒,時不時一陣寒風颳過。
本就感冒了的蘇檸更是被吹得一哆嗦,她今天穿的禮服下擺蓬鬆,裡面渾然看不出穿了一條厚厚的保暖褲。
上方用兩根細吊帶支撐著整條裙子的重量。
她穿著高跟鞋,走得緩慢,還有幾縷風時不時順著外套寬大的空隙,吹進來。
冷得發抖。
好不容易走到了邁巴赫前,一旁的周程提前給她開啟了車門。
蘇檸雙手撩起裙擺抱著,想要這麼彎腰走進去,但裙擺太大,直接擋住了她的視線,而且因為沒有多餘的手用力,她根本就站不上去。
無奈,她放下裙擺,一隻腳先踏了上來,雙手再故技重施的抱起裙擺,但還是有些吃力。
蘇檸整個臉部都在用力,始終都上不去。
本來就因為不舒服,沒有什麼力氣,這會更是使不上力氣。
後面看得著急的服務員,還在給她拖著後擺,根本也騰不出手來。
就在這時,靳川似乎也發現了她的窘境,淡淡地觀察著她。
在發現她怎麼窘迫也沒提出讓自己幫忙時,他莫名地有些煩悶,歪頭鬆了松自己的領帶,而後伸出自己的右手,朝向她,薄唇輕啟,語氣有些許的的繃緊:「手給我。」
蘇檸怔住,滑稽的動作停住。
抬起頭,看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