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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是我們沈小姐光明磊落,可就偏偏有那麼些人,自以為聰明,事事公正公平,卻不知往往欲蓋彌彰,作繭自縛。”
馬車不疾不徐地行使著,沈傾城已經不那麼排斥身邊的這個男人了,反正他已經表明對自己沒有其他意思,她犯不著扭扭捏捏的,她以前工作的同事也以男性居多,一路上倒還和睦。
馬車終於停下,沈傾城記掛著雙溪的傷勢,急急忙忙就要掀開車簾子下車,蕭風一把拉住她道:“別冒冒失失的,哪裡像個女兒家?”
“我又不是千金小姐,再說浣紗不在這裡。”她才沒那麼矯情,這馬車雖然有點高,不過目測還是能安全著陸的,以前她可是運動的好苗子。
“坐著別動!”某人霸道地命令,將她按在座位上坐好,才去掀開簾子。沈傾城朝他擠眉弄眼了一陣,以示抗議。
外面駕車的是蕭風的另一個心腹墨青,轉過來正要伺候主子下車,瞧見這一幕,心道,他家主子什麼時候跟沈小姐這般親密了,他真有辦法!
蕭風將沈傾城留在車上,自己先下車,繞到她那一邊伸出手,沈傾城愣了下,猶豫著要不要保持一點距離,若放到以前這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紳士風度,可這畢竟是最講究男女大防的古代不是?
“看什麼看?花痴了啊?”蕭風不耐煩地催促。
沈傾城沒好氣地橫他一眼,他已抓住她的手往下拽,沈傾城重心不穩,只好順勢往下跳,男人的臂膀有力地托住她,穩穩地落到地面上。
這次蕭風沒有拉住她說話,見她站穩轉身便躍上馬車,沈傾城沒想到他這樣就要走了,忙叫住他:“哎,等等!”
蕭風探出頭來,痞痞地掀唇道:“怎麼,要留爺用飯不成?不怕人言可畏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沈傾城罵了句,卻記著正事,問道:“你不是說要辦什麼案子麼?要出遠門麼,什麼時候動身?”
蕭風暗笑,這丫頭還真信了!單純得可以。他雖然佩服她一個女子見識不凡,但卻沒有真的想讓她去看那樣陰暗的一面,不過,她既然有心,自然要成全她了,也省得他再找諸多借口接近她。
“你是不是又故意誑我?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大案子?”沈傾城的眼神危險起來。
蕭風心頭一個激靈,剛剛還誇她單純來著,看來人不能起壞心,連忙輕咳一聲道:“我是在想,那樣的場面,許多大男人都不一定敢看,你一個姑娘家,真的不怕?”
“怕什麼?不就是死幾個人麼?”沈傾城不以為然,忽然意識到這樣說有點奇怪,補充道:“伸張正義,是每個人該做的事,再說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打抱不平,有什麼可怕的?”
蕭風眼中劃過一抹讚賞,點頭笑了:“好,原來沈小姐是一名女巾幗啊,等案子查清,我蕭九一定向官府稟明你的功勞,到時候讓你大展拳腳幹一場!”
沈傾城不由笑了,還大展宏圖呢,到時候不被人看成怪物就不錯了。不過她還是很高興,能有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喜滋滋地跟他揮手,輕盈地往家裡走。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門內,蕭風勾起笑容,許久沒有收回來。墨青忍不住問了:“爺,您真的要讓沈小姐跟我們一同去涉險?”
蕭風賞他一記白眼:“偷聽主子講話,回頭自去領罰!”
“是是是!奴才錯了!”墨青連忙認錯,揚鞭一揮,駕車飛馳起來。
沈傾城回到院裡,浣紗已經在天井裡等著了,見她一進來欣喜地迎上來。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那九爺沒對您做什麼吧?”
“噓!小聲點!”沈傾城嗔她一眼,“說什麼呢?人家蕭九爺是正人君子,沒有那些齷齪心思。”
想到自己也誤會蕭風對她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