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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了?”我三兩步趕到床邊,一把握上他的手腕,他的肌膚一入手,我驚訝的張大了嘴,“為什麼這麼燙?”
“這個……”大夫為難的看著我,“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身體又虛的很,這麼燒下去,怕會,咳咳,元帥,不如趕緊想辦法給他退熱吧。”
“退熱?”我的聲音忽然大了,“給我拿一瓶燒酒過來,你們這些大夫不是連這個都不懂嗎?”
幾個人哆哆嗦嗦的瞪著我,面有難色,“這個,不是我們不肯給他擦酒退燒,而是柳大夫是男子,這要是我們看了他的身子,就要對他負責要娶他的。”
這下連護衛都抖了下,“元帥,您知道的,柳大夫他嫁一個死一個,我們……”聲音漸低,剩下的幾乎聽不見了。
我的臉變幻著顏色,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有人說他是克妻寡夫的時候心裡萬分的不舒服,這個話明明是我自己傳出去的,現在怎麼這麼刺耳?
“滾!!!”我一拍桌子,整張桌子全部變成了齏粉,“都給我滾出去!”
所有人連滾帶爬的出去了,整個房間裡只剩下咬牙切齒的我和躺在床上完全沒有知覺的他。
那張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心疼,酸澀,漲滿了整個胸口。
一掀被子,他雪白的身軀整個展露在我的面前,白中帶著粉色,猶如最上等的粉晶,均勻而細膩。
含著那粒珠子,我輕輕吻上他的唇,舌尖頂開他的齒縫將珠子送入,忍不住的輕啜了下嬌嫩的唇瓣,“呆子,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能把你從戰場上帶回來,就能把你帶回‘九音’。”
也能帶入我的後院!
酒撒上掌心,我按捺著狂跳的心,慢慢的將掌心貼上他的身體。
昏迷中的他發出低低的輕喟,熱熱的肌膚在我手過之後慢慢的降低溫度,我收攝心神,掌心從他的胸口開始往下,帶著酒的香氣,撫遍他整個身體。
濃濃的酒味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燻軟了我的心,燻醉了我的人,那修長的腿,那微微起伏的胸膛,那毫不遮掩的私密,都完全袒露在我的眼底。
這一夜,我沒有半刻合過眼,目光從未離開過他的身體。
這一夜,我的手指,細細的撫摸過他身體的每一寸。
這一夜,我牢牢的握著他的手,輕輕的抱著他,怔怔出神。
憨態可掬的醉酒
一夜之中,他的身體始終滾燙著,我不敢有半點懈怠,每次感覺到溫度稍熱就趕緊給他擦酒降溫,在他的煩躁不安中摟緊他的身體。
不知不覺,一瓶燒酒已經見了底,簾子外的天色也見了魚肚白,而他,終於在我的揪心中不再那麼燙人。
長長的睫毛在顫抖,我心頭一喜,重重的親上他的臉蛋,“呆子,你醒了是不是,醒了是不是?”
手指在臉上秀氣的撓了撓,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發出一聲低喟,“嗯……”
大喜過望,我摟著他的身體,不敢用力,只是再次親了兩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真怕你個呆子醒不了。”
他的眼神迷離著,似乎有些看不清晰般的眯著,“你……素……”
“我是任霓裳,呆子!”我急切的握著他的手,“能看到嗎?能看到我嗎?”
他很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輕輕哼著,“疼!”
“是胸口疼還是腿疼?”手指撫過他的胸膛,內勁透過穴道緩緩的渡了進去,“胸還疼嗎?我給你緩緩腿上的疼。”
他的眼睛好像是打不開一眼,朦朦朧朧的,聲音也是含含糊糊,“沒,我暈。”
“暈?”我的手指探探他的額頭,溫熱的感覺讓我剛剛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抓著他的手指,“你流了那麼多血,暈是正常的,多休息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