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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老者沉默了一下,咬牙說道,“好!就算是最後一件事!”
“那麼,告辭了。”
117鳳凰于飛5
翌日;恩科大考第二天。
儒學院跟前;應考計程車子們自發排成隊伍;當週文德到來時;就看見這些應考計程車子們不但自發排成隊伍,每人手中只持有筆墨;一隻手拿著油紙包;油紙包已經開啟;可以看見;所有計程車子們手裡的油紙包都是幹饃饃。
周文德沉默的站著;看著這排成隊伍的神情肅然端正的……只著了褻褲計程車子們。
“哇哈哈!快看!快看!就這樣子;還是讀書人呢!”
“唉;世風日下;有辱斯文啊!”
“呸!就這樣的還參加恩科大考!沒得丟了祖宗的臉皮!”
……
圍觀的百姓指指點點;其中不少人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但不管圍觀的人如何辱罵,寒門士子們依然沉默的排著隊伍,一手持筆墨,一手端著開啟的油紙包。
“這是怎麼回事!”李雲鶴驚愕的聲音在周文德身後響起。
“你說呢?”周文德說著,抬腳朝儒學院走去。
“哼!一群斯文敗類!”于姓官員冷笑一聲。
“於大人慎言!”宋鳳德冷聲說著。
于姓官員轉頭冷笑了一聲,就不屑的轉身走了上去。
宋鳳德側頭看著那群排隊站在儒學院門前的只著褻褲的寒門士子,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周文德站在寒門士子跟前,在門官擊鼓示意四周圍觀百姓安靜下來後,周文德沉聲開口問道,“為何如此?”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吾等所為,不過是為了清白而已!”領頭的陶明朗聲回答著,神情平靜而坦然。
周文德挑眉,原來如此。
站在周文德身側的李雲鶴也恍然,看著這群只著褻褲,在這個秋冬交錯之際依然挺直背脊,神情鎮定坦然的寒門士子,李雲鶴不由微笑了起來。
——這倒是群妙人啊。
宋鳳德也暗自頷首,不錯,光著身子前來應考,一來可以免除在檢查的時候出現的栽贓陷害,二來在天下人跟前昭示他們寒門士子的自愛!當然,這樣也很危險,若是在接下來的兩天考核中再出現任何問題而沒有很好解決的話,那就是狠狠打臉了!
雖然夠果斷,可惜,思慮不夠周密呀。
周文德微微點頭,轉身進了儒學院,李雲鶴也跟著轉身進去,緊接著便是宋鳳德,而剩下的張家和鄭家代表,對視一眼,便也跟著進去了,于姓官員很不忿,但也只能狠狠的瞪了那領頭的陶明一樣,拂袖而去。
周文德大步而入,在寒門士子一一落座後,便接過考題,看了眼手裡的黃布包著的考題,周文德垂下眼,放到一邊。
“咦?怎麼了?”李雲鶴上前,看了眼被周文德放置一邊的考題。
“為了以防萬一,這才是真正的考題。”周文德說著,示意一旁的史官上前,大考是必須寫進歷史的事件,因此每次大考,都會有史官進來記錄每一次的大考。
而這次,史官還承擔了另外一個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的任務,那便是護送第二天的考題。
恩科大考的考題由閣議的六位閣主所出,每人一道題,三天大考,六場考試,每場一道題,剛剛好。
“今日兩場考題是李閣主和鄭閣主所出,為了不讓考題發生意外,我特意請楚史官前往李閣主處,請今日的考題。護送今日的考題。”周文德說著,接過史官手裡的黃色布包,然後,全場走了一圈,讓眾人看清楚手裡的黃色布包。
“李閣主共出了三道題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