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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峰看著周博雅,氣勢更加凌厲,但收發自如,只是眼神更加淡漠,還有這……一身的酒味,李成峰想到自己急著上京都的理由——就是很少給他寫信的女兒給他的一封信。
“你實話告訴我,你此生非樂雅不可?”李成峰直言問道。
周博雅抬眼,“是。此生非他不可。”
李成峰沉默了一下,才繼續開口說道,“你可知你的身世?”
周博雅眼睛裡閃過一抹銳利,“是,外孫知道了一些。”
“你是善公主的後人,我並非李姓,不過是先祖為了便宜行事,便進了李家門庭,傳承到我這一代,我所保護的善公主的後人,也就是你爹孃出事,意外的死於劫殺。留下了你。我將你交給了周文德,一來是他是我早就相中的女婿,二來,周文德品性耿直,以他的身世背景,註定不會有什麼大的成就,你也可以作為普通人平安長大。一直以來,我遵於先祖遺命,保護善公主的後人,可惜,善公主的後人並無出彩之人,卻沒想到,到了你,倒是讓我意外了。”李成峰看著周博雅,有些感慨。
“以周文德的耿直迂腐的脾性,能夠教養出你這樣的人,倒是頗為讓我意外。”
周博雅垂下眼眸,並不接話。
“只是……善公主的後人必須留下後代才可,你若想與樂雅長相廝守,那就先為善公主一脈誕下後人吧。”李成峰說著,起身揹負雙手走出花廳,“你慢慢考慮。”
周博雅緘默不語,讓他碰除了樂雅外的人?那會讓他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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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北方邊疆……
周樂雅撕開布條,快速的給嗷嗷慘叫的軍士包紮傷口,四周的軍醫一邊吼著,一邊也手腳不停的做著治療。
李青玉站在帳篷外,看著一個接一個被送進來的軍士,眉頭越皺越緊,這情況好像比一個月前更加嚴重?莫非前方的軍情不妙?李青玉握緊了手裡的劍,真恨不得現在就上沙場,殺幾個蠻族!
——可惡,身為男兒,在這個時刻,就只能守在軍營裡!
周樂雅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拿起瓷瓶,就往已經深入昏迷的軍士上裂開的傷口倒,緊接著,在一邊軍醫的協助下,包好傷口,又餵了丹丸。
這時,另一邊的軍醫急急喊道,“周公子!這裡有一個傷勢太嚴重了!”
周樂雅一聽,立即轉身快步過去,一看,眉頭皺了皺,就立即俯身治療起來。
而就在這時,外頭忽然傳來驚慌的喧鬧聲。
“不好了!蠻族要攻打過來了!”
周樂雅一聽,愣了一下,四周的軍醫包括受傷的軍士都有些驚慌起來。
“蠻族?蠻族要過來了?”
“怎麼辦?我們快走!”
“對啊!快走!快走!”
……
周樂雅聽著,卻平靜的繼續手腳不停的搗藥,塗抹藥膏,上布條,神情安靜的好像對外界一概不知一樣。
軍醫們幾乎都想往外跑了,但周樂雅卻是靜靜的繼續給下一個昏迷的軍士治傷。
有一個軍醫見了,囁嚅的道,“周公子……你,你……”
周樂雅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就繼續低頭治傷。
這時,帳篷的簾子被掀開,李青玉的青袍染了血跡,手提一個人頭走了進來,冷漠的開口,“蠻族的奸細,已經被我殺了。大家放心,我軍的形式大好,張君銘將軍很快就會回來了。”
眾軍醫和軍士們都齊齊鬆了口氣。
李青玉看了眼依然在認真治療的周樂雅,轉身走了出去,而帳篷裡的眾軍醫卻是都有些羞愧的不敢看周樂雅。
在剛剛的瞬間,他們……好像都忘記了,醫者,不論何時何地,都不該棄病人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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