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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望,依然會讓她覺得不舒服。嘴角輕輕泛起了苦笑,展澤誠低聲說:“就按她說的做吧。以後她的情況,你可以不用告訴我。”
最後方流怡還是出席了。她左手攜著兒子,右手是何孟欣,佳兒新婦,笑得份外舒心。有記者在保安的阻隔下依然大聲的在喊:“請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展澤誠今天的表情有些肅穆,眉峰微踅著,彷彿沒有聽見外界的喧鬧。保安已經攔下了那些記者,偏偏方流怡停下了腳步,微笑著對那個架著相機的記者說:“謝謝各位的關心。有了訊息,我們會第一時間公佈。”
“這麼說,是婚期漸近了?”
她只是微笑,亦不再說話了,只是寵愛的挽起了準兒媳的手臂,走進了會場。
只是一旁展澤誠的臉色略有不豫,星眸裡如同結上了薄冰,嘴角冰涼的輕扯著,並沒有出聲,可是那眼神卻疏離的不可思議,彷彿自己只是一個局外者。
照例是主持人略有些冗長的發言,相關機構、領導的致辭感謝,展澤誠靠近母親的耳側,低聲說:“媽媽,你真的是在逼我。”
方流怡不語,似乎沒聽見兒子的說話,隨著眾人一道鼓掌,最後才淡淡的說:“這是對長輩說話的態度麼?”
展澤誠的指尖輕輕交迭,又鬆開,不輕不重的扣在桌面上:“媽媽,我一直尊重你。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三年前的事,我不會任由它折磨到現在。我以為你會改變,可是看起來……”他低笑了一聲,“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夠了!”方流怡似是警告的看了展澤誠一眼,目光中有些諷刺,“還是念念不忘那個人?白洛遙是不是?就算對方是個瘋子也不在乎了?”
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終於抑制住了站起來的衝動,語氣彷彿結冰一樣,凍得人裡外泛出寒意:“你都知道了。”
“我只是希望你自己行事要有分寸。就算沒有三年前的事,我也決不允許自己家裡有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
展澤誠似乎對她這句話十分的詫異,鋒銳的眉梢揚起,眸子明亮得彷彿是寒夜中的啟明星:“看來你對她怎麼得病也並不關心。”
“我確實不關心。”方流怡款款的站起來,面帶微笑,儀態萬方,準備上臺,“今天我言盡於此,三年前我是怎麼看的,現在還是這樣。”
展澤誠靠回了椅背,坐姿很舒展,有幾分隨意,連嘴角都帶了懶散的笑,可目光卻凌厲得不可思議。
何孟欣怔怔的看著他,似乎聽到了適才母子的對話,原本神采飛揚的美麗微微黯淡下去一些。她微微低頭,將耳邊一縷長髮撥回去,似乎在出神的想著什麼,又極快的抬頭看了一眼展澤誠,臉頰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晚宴結束的時候,方流怡上了另一輛車,又拉著何孟欣手說了一會兒話,才吩咐展澤誠:“你送小欣,我先走了。”
其實車子裡很暖和,可是何孟欣一陣陣的在起雞皮疙瘩。她轉過臉,有意不去理會車子裡生硬的氣氛。
“我媽的態度,我很抱歉。”他的聲音不帶感情,“為了你的以後考慮,孟欣,如果我過一段日子我提出解除婚約,你覺得可以接受麼?”
她幾乎要將姣美的唇形咬得變形。
他繼續問:“或者你還是覺得太晚了?”
“是太晚了。”何孟欣終於對上他的眼眸,竭力壓抑著情緒,“我這麼愛你……太晚了……”她不顧一切的攀住他的脖子,將唇貼在他微涼的唇上,喃喃的說:“她不愛你,你為什麼這麼執著?”
她穿的是一件低領的禮服,胸前是雪白的肌膚,或許還因為身上有麝香和巖蘭草的味道,誘惑得足以讓任何人都心生遐想。
可是展澤誠冷冷的掰住了她的肩膀:“孟欣,你瘋了麼?”他的力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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