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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鮮紅的血跡蜿蜒而下。
抵抗不住那鑽心劇痛,神智正要昏沉,卻被人在“大椎”穴上輕輕一點,立刻便又清明起來。
“這樣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法子,我還有幾十種。”耳邊冰涼的聲音提點著,“若真不怕,便輪流試試,反正離兩日還長。”
“妖人……”夏雲初薄唇顫抖,自幼在雪山長大,很少與外界接觸,就連罵人的話也不曾多學多說,此刻心中又恨又苦,卻竟不知該怎樣用言語宣洩心中痛恨。
“還敢嘴硬罵人——的確有趣的緊。”蕭紅嶼淡淡道:“再拿銀針來,把他十根手指一一刺穿了。”
冷冷看著澄亮的長針慢慢的扎進了那修長的十指,血珠從刺入的地方紛還而落,他好整以暇的抱起了雙臂,看了一會,心中莫名的煩躁:“讓他慢慢享受吧,待到想開口的時候,再來回報。”
李進躬身應了,心裡也是不由詫異:似這般讓左護法親自出馬逼問,這夏雲初身上的東西不知是何等重要?更奇的是耗了這半日,卻不見逼拷奏功。
江湖行走多年,硬漢子見的多了,這文弱少年初時看上去溫和,可身上的硬氣卻始料未及。
“若是想昏,就像我剛才般點他大椎穴弄醒就是。這種法子不行,就二換到他願意開口——可要是弄死了,你們自己賠他性命。”臨走之前,蕭紅嶼一字字交代。
一日既過。
到了傍晚,李進再次來報,神色間不由帶了惶恐:“回左護法,屬下無能,已將平日裡常用的拷問之法用遍……那人卻始終不肯開口。”
蕭紅嶼冷冷看著他,不語。
李進心裡忽然有些害怕,再道:“不是屬下偷懶,實足……到了後來用重手法點他大椎穴,也是無用了。便是勉強醒來,神智也是極不清醒,片刻也就又昏了過去。”
想到這一日一夜間架上那人慘狀,心下不由暗寒。
“昏了,就再弄醒。”蕭紅嶼冷哼一聲:“去把他手指的指骨給我一根根掰斷了,反正也是廢人一個。”
“是!”李進心中一寒。
正要轉身,聽得身後蕭紅嶼又道:“就只弄斷他已廢的右手好了……左手暫時不用動。”
“哈哈哈……”門外笑聲忽起,“大哥到底還是憐香惜玉,竟捨不得再傷那人左手。”
蕭紅嶼懶懶望向珠簾外的堯綠川:“兩日之期尚差半日,你就忍不住來探虛實了嗎?”
“不錯,一想到那小小白雪派弟子競如此爭氣,小弟這一日間也不知暗笑了多少回。”堯綠川嘴角含笑。
蕭紅嶼凝目望他,忽然一笑:“綠川,現在我也忽然很想知道……像你這般頑劣的性子,若是被人以彼之道還諸彼身的話,會否嘔得吐血?”
“大哥指什麼?綠川不懂呢。”那人嘻嘻地笑。
“——我原本不想碰你,可現在……卻想看看你若在床上被人用強,還能不能像現在般……笑得出來?”
蕭紅嶼悠然道。
堯綠川神色一變,正色道:“若是被別人,當然笑不出來。可若……”臉上忽然媚笑一起,“用強的那人是大哥你,就笑得出來。”
蕭紅嶼忍不住大笑:“如此說來,我主意倒定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要看看烏夾教右護法怎樣在床第間忍痛帶笑?”
“大哥要看,也得有那手段贏那賭注。”堯綠川繼續微笑:“不然,可就換我看大哥了。”
“手段嗎?”蕭紅嶼眉頭一挑,“……不如你這就隨我前去,看我如何叫他開口?”
“正好無事,那就去也無妨。”堯綠川點頭。
兩人跨進那刑室,屋頂上一條長長鎖鏈傾瀉而下,已換了姿勢將夏雲初雙臂反鎖,足尖著地的吊在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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