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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不悅,不願多語,便朝門口走去。
淑晚見她臉色不耐,似不願搭理自己,有些微怒,冷哼道:“擺著一副苦瓜臉,怪不得那男人不要你。”
青桑聽聞,深感厭惡,也不理她,去了書房尋父親。
“桑兒?太子殿下呢?”蒲繼年見桑兒過來,深感奇怪。
“太子殿下已回。”停了會,青桑繼續道:“我向他表明不會嫁他。”青桑說得鎮靜,蒲繼年卻聽得悍然。
“你竟敢拒婚?你可知這是抗旨,是要殺頭的。”蒲繼年惶急道。
青桑冷笑一聲:“何來聖旨?今日太子前來就是為了問我是否願意嫁他,女兒不願,自是如實相告。若是違心應了,使太子殿下求了聖旨,那才是真正的欺君。”
“你……桑兒,你太任性了。唉……”蒲繼年嘆道。
“記得父親未赴寧州之前,桑兒曾問父親是否想要女兒如大姐般嫁入那皇宮光耀門楣,父親哭訴身不由己。今桑兒自行解決了太子之事,父親卻感到不悅了嗎?”青桑說得尖銳,深深刺痛了蒲繼年的心。
蒲繼年凝視著女兒的俏臉,半晌才說:“太子殿下溫文爾雅,又有逸群之才,與你乃是天作之合,且為父見太子殿下今日前來,便知坊間傳言多半屬實,太子殿下是拿真心待你。不說“桑園”與官復原職之事,就說這親事,哪需要他堂堂太子親自前來求娶。桑兒切不可為了一時之氣而誤了終身。”
青桑也知父親所言非虛,只是她心有所屬,旁人自是入不得眼。宛然說道:“父親大人所說,女兒全都知曉,只是女兒福薄,只能辜負了太子殿下一番盛情和父親的一番美意。”
說完,青桑轉身就要離去。
“桑兒……”蒲繼年見青桑要走,站起身,悽悽說道:“你也怪為父娶了淑晚嗎?為何這次回來你與為父生分了不少?”
青桑心頭一顫,回身叫道:“爹爹何出此言呢?女兒怎會怪您,只是,只是,女兒近日心中也甚是煩憂。”
蒲繼年細細看向青桑,這才發現女兒清瘦了不少。自己白日裡只顧朝中之事,下朝後又多半陪著淑晚,真是疏忽了女兒,愧疚之心油然而起,憐愛地說道:“是為父疏忽了,這一年家中屢遭變故,為父卻不曾多加關照,實在是有愧。然,這些年為父心中也甚苦,在寧州那些時日更是度日如年,直到遇到淑晚。為父知對不住你娘,桑兒多勸勸她吧。”這個女兒一直都很貼心,蒲繼年才會如此坦言。
青桑見父親如此說,心中也是不忍。父親的婚姻確實是不如意,與大娘的婚事明擺著就是場政治婚姻,二孃、三娘、親孃都是傳宗接代的工具,這裡面也少有情愛。所以,父親見了淑晚,才會有此姻緣吧。既然父親喜歡,做女兒的又有何話呢?只是父親對不住的就不僅僅是自己的孃親了,還有大娘、二孃、三娘。特別是三娘,常年臥床,不招待見,那淒涼自是不用說的。
青桑勉強笑了笑,安慰道:“爹爹不必掛心,孃親那自有女兒。只是女兒斗膽問一句,這五娘是寧州哪戶的女兒?”
蒲繼年面有尷尬,吞吞吐吐說道:“只是小門小戶家的兒女,桑兒定未聽過。”
青桑剛聽淑晚言語隨意輕浮,現又見父親臉色不佳,心中已有所想,但未點破,只是行禮退出。
入秋後,前往夯城賑災的棠?成事歸來。
青桑想見之心自是迫不及待,怎奈棠?勢必先得回宮復旨。
但棠?仍差了祿升過來傳信,說待復了旨就到風雅軒相見。
青桑興沖沖地梳妝打扮一番,早早到了風雅軒的靠江雅座等候。
豈知,直至夜幕降臨也未見著。
沮喪回到府中,卻見家中一片燈火通明,見她回府,母親王氏忙上前說:“太子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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