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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群突然向韋相提出要把凌越留在軍中,他自己抱著韋玉綸大大腿爬上兵部尚書的位置,卻從未帶過兵,要統帥10萬大軍,沒有個幹實事的人就只能抓瞎。但凌越是客卿身份,除了元邈誰的面子都不甩,總不能真殺了他!只好求韋玉綸來找元邈商量,元邈坐地起價,又敲了10萬兩銀子就把凌越賣了。
元邈走後,天心輕裝簡從只帶著飛鷹到軍營探訪凌越,小兵說軍師在帳中飲酒誰勸也不聽,誰勸就和誰單挑!天心讓旁人退下,自己挑簾進去,帳內酒氣瀰漫,凌越披著頭髮半敞著懷橫臥榻上,一手撐著頭,一手舉著酒壺往嘴裡倒酒,雙眼迷濛盡是桃花,粉腮紅唇因酒的緣故嬌豔欲滴,天心暗罵一聲:這個妖精,真是會顛倒眾生!放這麼個尤物在軍營,難怪那些將軍度日如年!
壓抑住“色心”,天心開口道:“一人獨酌豈非無趣?凌先生,可願與本宮同飲?”凌越桃花眼瞟向她,害得某人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見是王妃親臨,凌越終究還是有幾分敬重,晃悠悠欲起身行禮,天心說:“先生不必多禮,本宮不請自來,只為討杯酒喝。”
“哼,娘娘是替王爺來寬凌某的心吧?”
“王爺倒是沒交代半句,不過先生如此酗酒,是在生王爺的氣嗎?”
凌越取了酒杯給天心斟上酒,聞言不屑的說:“王爺用10萬兵權為災民換得40萬兩賑災款,凌越一人就賣得10萬兩,何氣之有?那小子精著呢,向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天心就知道先生是高潔之人,定能體會王爺的苦心,天心替王爺敬先生一杯。”舉杯飲盡:“但先生如此頹廢卻是為何?”
“帥位上坐了個豬頭,凌某懶得伺候!”率性的又灌了口酒。
天心把玩著手中酒杯,淡淡的說:“主帥可換,將軍也可換,但無論是皇上還是相國,難道還能將軍中的千夫長、百夫長、十夫長全換了?”
凌越眼中精光一閃:“娘娘此話似有深意?”
“本宮曾聽人說過一句話:贏在中層!意思是國家哪怕聖上昏庸,只要有忠臣良將,一樣能安邦定國!權利頂峰的人固然可以翻雲覆雨,但真正做事的卻是中堅力量。雖然軍隊講究絕對的服從,但現今形勢,先生如果真視王爺為知己,以萬民為己任,即便換了主帥,仍可大有作為……”天心一邊娓娓道來,一邊檢視凌越的表情。
凌越喃喃重複:“贏在中層?贏在中層?哈哈,哈哈——”似是想通了什麼關節,將壺中酒一飲而盡,起身一揖到底:“娘娘,多謝賜教!”
“先生高才,自是一點就通,天心卻要替王爺和天下百姓多謝先生的高義。”天心也起身還禮:“權臣對先生百般拉攏,先生本可平步青雲卻視榮華功名如糞土,古今能有幾人?”
“如若不是北定王對軍中將士、對平民百姓都心存仁厚,凌某才懶得為他勞心勞力。”如此德才兼備的狂生能為元邈所用,何其幸也。
天心取出一本薄冊交與凌越:“此乃聚人心,激鬥志之法,或許對先生有用。”這是天心連夜寫的,擇其要領記錄了一些現代社會先進的企業培訓課程。凌越才一開啟就滿臉詫異的盯著天心,天心習以為常,知道他奇怪什麼:“王爺說我的字最好不要流傳,以免節外生枝,先生最好莫要示人。”
自此凌越對北定王妃心悅誠服,而最具戰鬥力的10萬中央軍掌控權歸屬恐怕已由不得皇上,也由不得韋相國了。
半個月後接到元邈書信,災區情勢已得到控制,北定王鐵腕殺了幾個中飽私囊、置民生於不顧的官員,安撫了民心,但災民生活實在太苦,50萬兩白銀如杯水車薪,可朝廷卻不肯再撥銀兩。元邈冒著殺頭之罪開了官艙放賑,可依然每日有無數災民餓死,所以讓秦風想辦法籌集王府財務,儘可能採購糧食衣物送往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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