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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她就會一腳把你踢進冰窟窿裡,我看到至少有四個士兵死在她的腳下。”
“絞死這個猶太豬。”下面群情激憤,法官拿起錘子,仍制止不住聽眾的義憤。
“她的一家被特別行動隊處理了。”上尉微微激動:“她是該絞死,最後也被我們清算,但不是依靠這個法庭,也不是依靠在座各位的義憤填膺,而是靠這個人才得到實現。你們知道戰俘們怎麼稱呼他嗎?德軍戰俘的牧羊狗。”
冉妮亞粉墨登場了,上來先向元首像敬禮,敬完禮才發現牆上是列寧像,她錯愕的表情讓李德看得心癢癢,儘管昨夜兩人同枕共眠。
法官高舉起一張紙,故意大聲唸叨:“冉尼亞——這不是德國人的名字——陸軍總部東方外軍處中尉軍官,以前是蘇聯工農紅軍格魯烏軍官,再往前是拉脫維亞總參情報官,年紀不大,閱歷挺豐富的啊。”他把紙誇張地放到桌面上,露出開庭以來第一次笑,原來他也會笑的。
臺下一個聲音高喊:“是誰把這個女特務調到陸軍總部的?應該向元首告狀,豈有此理。”
鮑曼與赫普納用手悟嘴哧哧笑著,斜睨著元首,他面無表情地正襟端坐。
公訴人一雙小眼睛骨碌碌打量著她,一張口就顯示出他調查的細緻:“作為突擊隊的前教官,你怎麼評價一次行動中高達76%的戰損率?那些陣亡者是你辛辛苦苦訓練的,你對此有何評價?你認為卡爾梅克人在保護戰俘方面還有什麼指責的地方?比如說,讓戰俘充當人牆?”這是明顯的誘導,可法官與法庭指定的律師此時翫忽職守了。
冉妮亞回答:“有,他有很多讓人指責的地方。”
冉妮亞的出現,讓昏昏欲睡的法庭出現生機,此言一出,更讓法庭一下子熱鬧起來,上校審判官不再一臉鄙薄,可以用親切表示。他眯縫著眼睛,手往上抬了抬,示意她說下去。書記員做好了奮筆疾書的架勢,公訴人一臉期待地坐直了身子。卡爾梅克人若有所思地期待著。
“他唯一錯誤是對德國的忠誠。”她有意邁著蘇式操練步伐,昂首挺胸地退出。
狗蛋怯生生地上場了,邊走連唸叨:“哎呀媽呀,我狗蛋也能上場子,上輩子積德了嘿。”
狗蛋站在證人席上,滑稽地向包括被告的所有人鞠躬,不小心腦袋碰到圍欄上,砰地一聲後蕩著金屬的顫音,惹得滿堂大笑。他悟著頭罵開了:“癟犢子玩意兒才好給他安個王八操的名聲呢,我覺得那哈,滿天下欠整的人越來越球多了,什麼玩兒,小樣兒。”
他指著卡爾梅克人繼續控訴:“他滿腦袋的高粱花子,領著我們把腦袋掖進褲腰裡幹,整得哈事呢?最後操雞。巴玩兒,整了個公公背兒媳——吃力不球討好。”
對明目張膽的謾罵法庭能容忍,皆因沒人能聽懂他的話,被他指手畫腳的表面現象所迷惑。法庭本來有好幾種語言的翻譯,可那個來自南京西門子公司的德國人只能連猜帶蒙幾句江浙活,還以為狗蛋說的是日本話呢。
一陣小小的騷動,法警報告說,有一個不適宜做證人的非要作證。法官微微皺眉,十分勉強地點頭同意。
格魯勃斯站在證人席旁邊:“我只說一個字,一個字。”看到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他身邊了,他臉上掛著類似剛打完架的蠻橫,吐出一個字:“球!”在法警採取措施前,趾高氣揚地下去了。
“潘格爾德上校到。”法警喊叫。一名壯實的軍官站到了證人席上,正是第4坦克集團軍的情報處長,對法官很不客氣:“我為這個法庭感到悲哀。他在沒有充分採證的情況下,就憑著一些偏見和不完整的所謂證據,主持了這個審判鬧劇,從中可以看出帝**事法庭的業績——對懲罰叛國者的行為組織的審判。”
觀眾席上一片寂靜;包廂裡,李德對赫普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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