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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米亞;最讓他關注的北方集團軍群沒有一點訊息,令他擔心不已。
按理說,蘇軍對提赫文的反攻應該在兩天前就了,蘇軍第54集團軍對進攻沃霍夫德軍的大反攻也在今天早上打響,但是,北方集團軍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緲無音訊,莫非他的判斷有誤?他有點懷疑自己了。
但是,這過分的平靜往往孕育著急風暴雨。其他戰區每天都有一些訊息報來,那怕是壞訊息。偏偏北方集團軍群連個屁都不放,恰恰說明那裡一定有事發生,只是那個勒布元帥不願意輸面子,把敵人進攻的訊息包了下來,準備在消除危險後,煞有其事地指著元首的鼻尖說,他預料的俄軍的反攻根本沒有發生過。“對,肯定是這樣。”他憤怒地說。
上午九點,一個穿西裝的青年軍官來訪,李德知道來人是赫普納的信使。幾天前他與赫普納商定,為了保密,兩人斷絕一切現代化的通訊手段,迴歸拿破崙時代的信使。
李德把來人領到小茶屋,穿便裝的青年軍官把一個信封遞給元首。厚牛皮紙信封用火漆封口,兩人忙於防備別人跟在他們後面,卻沒有準備剪刀,只得用牙齒開啟信封。
李德急不可待地開啟裡面的地圖,上面密密麻麻標註著部隊番號、兵力配置、武器裝備、進攻路線等基本情況,顯然赫普納已經準備就緒,只等元首一聲令下。
果然不出所料,青年軍官證實了敵人早已反攻:蘇軍第七集團軍已經把德軍擊退了十幾公里,到達了提赫文北郊;今天早上他坐上飛機時,看到西線蘇軍也開始行動,成千上萬披著白色冬季偽裝服的蘇軍,把穿著夏衣的德軍1軍戰士在冰天雪地裡攆著跑。
李德像打了雞血般興奮,在小小的茶屋裡不停地轉圈,偶爾停下來指著信使:“告訴赫普納,繼續在普魯森與澤列涅……什麼什麼希沼澤地……”“澤列涅茨基耶姆希沼澤!”“對,澤列涅茨基那個什麼沼澤待命——俄國人的名字真討厭——不許暴露目標。先讓敵人吃點甜頭,讓蘇軍南下,一直到基裡希後,41軍狠狠地來個右勾拳。”
打發走青年軍官後,李德決定馬上到前線。他來到自己的房間,愛娃已經給他收拾好了行裝。李德歉意地想安慰幾句,愛娃去用手悟住他的嘴,含情脈脈地在他臉上摩挲:“什麼都別說,親愛的,您陪伴我整整四天了,我很滿足。您是元首,有多少國家大事在等待你呢。”說完與他久久親吻,李德感覺到淚水打溼了她的臉龐,也染溼了他的面孔。
他走出很遠,愛娃還有涼臺上頻頻揮手。他心裡一陣感慨:多好的女人啊,既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阿道夫啊,你如何忍心讓這樣的女人空守閨房,太不懂得惜香憐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半路上碰到戈培爾,旁邊就是第一個希特勒少年隊員:哈羅德,小夥子已經換上了白色的步兵軍種色中尉肩章,戈培爾說專程領他上山感謝元首。
李德說讓他返回前線:“聽施佩爾說你搞得很不錯,而且上了《國防軍》雜誌封面,我要專程到你那兒視察。”
哈羅德一聽,轉身就往山下走去。
鮑爾駕駛著“禿鷹”專機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專機周圍有六架梅塞希密特戰鬥機護航。李德坐在自己艙室的沙發上,陸軍副官施蒙特、英俊的空軍副官貝洛以及鮑曼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奧托?根舍黨衛軍上校和幾個領袖旗隊計程車兵坐在機艙後面,專機空姐愛得萊德給他端來水果、餅乾和茶水,衝他莞爾一笑後扭著屁股走了。
飛機突然駛入茫茫雲海,氣流讓飛機劇烈顛簸起來,李德突然一陣眩暈,大顆的汗粒像斷線的瑪瑙一般從頭上滾滾而下,呼吸急促,全身發抖,副官與鮑曼見狀紛紛圍在周圍,空姐愛得萊德後來者居上,分開他們來到元首身邊,蹲下來用手抹著他的前胸。
在愛得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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