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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白太醫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才道:“還要勞煩郡主與懷秀說一聲,這幾日我怕是不能過去找她了,等得空了再去探望她。”
“行,這丫頭那裡我會去說的。”
蕭懷素應了一聲,又與白太醫再囑咐了幾句,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自己的寢臥,這一番折騰下來她才覺得自己的肚子已是空空如也。
小菊早候在一旁了,此刻端了一碗溫熱的燕窩來擱在了蕭懷素跟前,“少奶奶先喝了燕窩墊墊底,奴婢給你煮了清湯魚片粥,還做了一盤小酥餅,你好歹也吃些。”
蕭懷素身邊幾個丫環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默默地做好一切,沒有來煩擾到自己的主子,此刻聽了小菊這一說,蕭懷素便吃了些東西,不過也用到半飽便不想再進食了,揮手讓小菊撤了下去。
見天色已經不早了,蕭懷素又去淨房梳洗了一番,換了身乾淨的袍子回到屋裡等寧湛。
這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她只覺得迷迷糊糊地被擁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困得不想說話,只調整了一個睡姿又安心地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日清晨裡起床後,蕭懷素探手一摸,才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寧湛的身影。
代兒來服侍蕭懷素穿戴,見她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這才小聲道:“少奶奶也別在意,六爺今兒個走得早,特意沒讓奴婢喚您起來,就是想讓您多歇歇,免得累壞了。”
“我知道他事忙,”蕭懷素便嘆了一口氣,“如今四哥又出了這樣的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四嫂,再看著她那一雙女兒,想著四哥……我當真是笑不出來。”
恐怕最近這段日子她連“明園”也要少去了,不然自己露了馬腳反倒讓端儀公主起疑,那卻是違了他們刻意隱瞞的初衷。
日子照常地往前過著,可寧湛卻是越來越忙碌,蕭懷素也覺出了幾分不對,可問起寧湛他卻又什麼都不說,只讓她安心照顧好家裡的事務即可,這讓她心中好生鬱悶。
不過男人在外面打拼天下,她也確實幫不上什麼忙,空了也就督促一下蕭懷秀的功課,再不時地去看看寧淵的傷情,並將他的進展恢復情況告訴給寧湛知曉,也是安了他的心。
好在那一夜有白太醫守在寧淵身邊,雖然有些兇險反覆但他身體素質到底不差還是熬了過去,如今竟也與眾人說笑起來,只是在談及端儀公主時情緒有些黯然。
其實蕭懷素知道,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就需要最親最愛的人陪伴在身邊,而這一切寧淵都是默默地忍受而過,可想而知他的心裡壓了多少重擔,但她以一個弟媳的身份也不好多說什麼,倒是常常拜託白太醫講些笑話誌異與寧淵打發時間。
就在七月底的一個上午,倒是有一位不速之客造訪了寧府。
蕭懷素原本是在端儀公主處逗著兩個孩子,公主還向她抱怨了寧淵幾句,“走得這般匆忙也不自己回來一趟,還讓六弟託人給他收拾了衣物送去,哪有那麼緊要的公務,咱們孩子還沒滿月呢,他也狠得下心離開?”
“這不也是衙門的差使緊,非要四哥跑上這一遭,”蕭懷素笑得有幾分勉強,只道:“回頭我也說說阿湛,今後這等事務千萬不要落到四哥頭上,妞妞與囡囡都那麼小,正是他該陪在身邊的時候。”
“那可不是?!”
端儀公主趕忙認同地點頭,又拉緊了蕭懷素的手拍了拍,“還是咱們女人最懂女人的心,”又瞄了一眼蕭懷素平坦的小腹,揶揄道:“弟妹也快了吧,這都成親兩年多了。”
“四嫂笑話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有些宮寒,如今白太醫開的藥還在吃著呢,怕只能明年再看了。”
蕭懷素對這個倒是不太在意,就算到明年她才十八,這個年紀懷孕生子都算早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