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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股信念,一股堅信收這份心意的人會出現的信念。
貂毛夾襖被拉扯,百褶裙被掀起,她用腳去踢,可又怎敵得過一隻隻手?
她的身子被粗魯地翻過來,有人要拉扯她的衣帶,噁心的嘴臉正朝她的臉湊近……
“現在說還來得及哦。”亭子裡又傳來男人的聲音。
風挽裳更加堅定地咬唇,死都不願說。
她心中還存在著一個希望,她今日來潮,希望能因此逃過一劫。
“對了,可別讓她咬舌自盡了。”男人邪惡地笑著提醒。
她可以感覺得到紗幔後的那雙眼正在看戲般地看著她。
有人抽了腰帶,想要塞她的嘴,她不從地抗拒,那人大怒,揚手就要扇她巴掌。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倒是一聲慘叫響起,她睜開眼只來得及看到一抹血飛濺過眼前,然後,一件斗篷籠罩下來,遮住了她的視線,遮住了外面的骯髒。
玉色的身影如狂風掠過,驚落了四周的梅花,席捲起地上的花瓣。
在落英繽紛中,驚鴻般的身影冷然落定,手腕翻飛間,收回來的骨扇已染了鮮血。
熟悉的玉蘭香夾著淡淡的龍涎香充斥整個呼吸,風挽裳知道,是他來了。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出現了,出現得如此及時。
斗篷外,慘叫連連,好像有利刃斬斷什麼東西,好像有東西掉落在腳邊。
“這麼認真,看來我是做對了。”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帶著得意。
“滾!”只是一個字,充滿厭惡和痛恨的一個字。
舒心的陰柔嗓音即便此時聽來充滿殺氣,也能震盪人的心房,迷惑人的耳朵。
風挽裳緩緩坐起,拉開了蒙在頭上的厚實斗篷,她看到她的身邊都是斷手,方才欺負她的人有的死了,沒死的早已逃走。
很殘忍,很血腥,但她在看到以一種保護的姿態佇立在眼前的男子時,便忘了去害怕。
他一襲尊貴的玉色錦袍,手持骨扇,骨扇還在滴著血,一手負後,長身玉立,微側的臉陰冷、闃寂,就連殺人都能如此優雅的,恐怕真的也只有他一個了。
雲中王看了眼已經坐起、看到周遭的殘骸後並沒有驚叫的女子,嗤笑,“你娶的女人不正常吧?”
聞言,挺拔的身影略微一僵,回身,對上一雙比秋水還要清澈的雙瞳,眼裡很平靜,像是完全看不見周遭的血腥。
難怪雲中王說她不正常了,有哪個女人看到這種場面是這樣子冷靜的,莫非是那次帶她去看那一坑人頭嚇出膽來了?
“爺有讓你看嗎?”他手裡的骨扇往後一揮,舉步走向她,冷聲不悅。
風挽裳怔怔地看著他越來越近,近在眼前,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他蹲下身,一把將她按入胸懷,好似不想讓她看到站在亭子那裡已經露出真面目的男子,可她還是看到了,看到那把骨扇開出寒光,削斷紗幔,插在紅袍男子旁邊的柱子上。
那紅袍男子在驚了一跳後,將那把骨扇取下來,用衣袖細細地擦去上邊的血漬,垂下的眼眸,好似,柔情。
一切到此為止,因為她已經被收入他結結實實的胸膛裡,除了他,她再也看不到其他。
“爺在,收起你這凜然不可欺的鬼模樣。”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腦袋瓜,貼在她耳畔的唇,惡語,卻是柔聲。
爺在……
簡單的兩個字,如同解了穴,她繃得死緊的身子徹底放鬆,清眸終於出現了一絲懼色和脆弱,雙手主動地攀住他,更加偎進他懷中。
她知道,即便無法咬舌自盡,事情發生了她可能沒法子再活下去,因為,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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