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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必不可少的,你初來乍到,有些什麼不懂的就去問張侍衛,她是府內所有侍衛及護院的頭兒。”
“小的明白,謝王總管提拔。”童舒空低了頭乖巧地回答。
王禧點了點頭,也幾步跨進了府門,繞過影壁,消失了蹤跡。
安秀急匆匆去見了母親,臨安太守安慶。安慶一見他面,便又悲又喜地一把抱住,嘆道:“秀兒,你沒事就好了……”
安秀眼眶一熱,忍不住滾下淚來,饒是他再堅強,想起這些天來受的驚嚇、委屈與侮辱,心裡也是酸漲得難受。
“秀兒,這些天委屈你了,快跟為母說說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安慶拉著兒子的手,愧疚地看著他。
安秀將經過大致講了一遍,但將途中遇採花賊偷襲並被童舒空搭救一事瞞住了不提。
安慶聽完,又是心酸又是憤怒,在屋內急速走動,一邊憤憤地道:“皇上年事已高,加之體弱多病,過幾年這天下就是要交給太女的。可太女年紀尚幼,若是背後沒有幾個世家大族撐著,這江山定是坐不穩!那燕雲芝仗著是太女的四皇姨,手上又有些兵權,朝中也有三分之一的大臣附著她,這野心怕是已膨脹了不少!皇上將幾個世家大族的公子定為太妃人選,目的也不外是希望這幾家將來能成為太女臨政的左膀右臂,那燕雲芝派人襲擊,就是想絕了皇上這念頭!哼,我原本是不打算趟這趟渾水的,但人家既然欺到頭上了,我安慶便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母親已經知道幕後主使人是齊州王燕雲芝了?可有證據?”
“若有證據,為母早就將她奏上朝廷了,又豈容她放肆!不過這猜測斷不會有錯,除了她不作他人想!”
“既然並無實據,母親還需忍下這口氣,我們長居臨安,對京城的形勢還不清楚。在沒有十足把握前,這表面上還需與齊州王虛與委蛇。”
“唉——為母自然也曉得這一層,只是心疼秀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卻不得抒發!”安慶一嘆,看著兒子,心底湧上一股無奈。
“兒子受些委屈不算什麼,眼下還有個大事急需處理。此次四個世家的四位公子上京,僅安秀一人逃出生天,恐被有心人拿來大做文章,誣衊我安府是為了贏得太妃之位而安排了一場苦肉計!母親需得立刻派人去其它三家那裡去周旋一下,皇上那兒也需得母親親自打點,方可不為人所乘!”
“這一點為母已經想到了,之前不知秀兒的生死,這事也就壓下了。如今秀兒既然平安回來,那就需得儘快處理。秀兒,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為母會安排好的,你安心在府內修養,照這情勢來看,往後你不可再輕易上京了,這身邊的侍衛也得加強!”
安秀點了點頭,他一路奔波,飽受追殺之苦,早已又累又乏,便不再多言,只由安慶絮絮地囑咐了幾句後,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6章
卻說童舒空被府內小廝領著去拜見這府裡的侍衛頭兒——張暗。
張暗約摸四十來歲,彪悍勇猛,內斂沉著,一張國字臉上虎目精光熠熠,見了童舒空,圍著她打量了一圈,又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的骨骼,開口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主管,小的十三了。”童舒空也不知道這身子到底多大年紀,不過看起來並不大,且身量未足,估摸著也就是十三四歲的樣子,恐怕這也是安秀最終會放過她的主要原因,實在是沒什麼威懾力。
“叫張頭兒即可,這府裡的主管只有一個,就是王總管。”
“小的明白了。”童舒空忙躬身施了個禮。
“你雖已錯過習武的最佳年齡,不過我看你骨骼清奇,身子靈活,應該還有很大的潛力,你可願習武?”
“小的願意!”童舒空有些驚喜地抬頭,在這裡她無依無靠,如果能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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