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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省去很多麻煩。
“週四——週四我做了什麼?哦,對了——我們知道了門城到科爾庫布里郡那條路上發生的爭吵事件,找到了大扳手和黑毛髮。我們在這一點上做得非常失敗,麥克弗森——如果我們快一點,就能在高恩逃跑之前抓住他,便可以節省那些到倫敦的車費了。這是我的錯,我當時正沉浸在繪畫的想法中,所以我來到鮑勃·安德森那裡,建議在米諾奇來一次現場重構。我準備網羅很多畫家,讓他們用坎貝爾的方式作畫,看一看需要多長時間。格雷厄姆、斯特羅恩和弗格森都同意試一下——只有弗格森認為這不是個好主意——但天氣毀了這次精心的計劃。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哦,是的。我去凱里克海岸看斯特羅恩畫畫。他跳起來要把我扔進海里,但是考慮之後放棄了。那時候我已經很清楚了,他要麼是隱瞞了什麼,要麼就是想包庇某個人,而最有可能的是他參與了法倫的失蹤事件。我在法倫夫人那裡見過他,你知道,在週二晚上。當時我正在檢查沃特斯的畫室,檢視小巷的哪裡方便停車。
“週六,我沒做什麼事情,但是沃特斯回來了,而且我們從史密斯·勒梅熱勒夫人那裡聽到了一個不尋常的故事。我對格雷厄姆的感覺仍不確定,那個關於他的故事簡直太愚蠢了。但是,就像鄧肯指出的那樣,這位夫人是發了瘋,才會不通知他就自己編造這樣一個故事。
“週日我威逼法倫夫人告訴我到哪裡尋找她丈夫。週一我在警察趕到之前找到了他,並且看了他作畫的方式。所以到那時,我已經看過三個人作畫了。這之後,警察局局長取得了斯特羅恩的證詞,而那時我已經知道了我所需要的所有斯特羅恩的資訊。
“我最後的工作就是抓住格雷厄姆和沃特斯,讓他們兩個模仿坎貝爾的作品。這是個一舉四得的好事。它告訴我他們怎樣運用色彩,這為我提供了完全建立我的理論所需要的時間要素;同時,在他們的談話中,還碰巧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關於高恩的資訊。巡官,這就是為什麼那天我告訴你我沒有必要去見高恩了。
“我想現在你們急切想要知道的是——他們六個人是怎樣運用自己的顏料的?
“高恩,看來是一個窮講究的傢伙。如果沒有將所有的事情準備就緒,他是不會開始作畫的。他為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地方,所有的東西都井然有序。他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把顏料放進口袋裡的人了。另外,說句實話,他可能也不會模仿坎貝爾的畫風——他太過拘泥於自己的方式——而且我也不認為他有這個腦筋,會把偽裝從頭做到尾。他消失這一事件中所有聰明的地方都是阿爾科克一手策劃和執行的——只有他才有能力完成一個好的策劃案。
“沃特斯習慣把所有顏料一股腦扔在包裡。因此,坎貝爾的包近在手邊,他肯定會自然地把它扔進去。而且,儘管他自詡說可以模仿坎貝爾,但他的模仿速度比較慢,而且模仿的作品不是非常好——當然也不會壞到讓你認為是蓄意亂畫的。不管他也好,格雷厄姆也好,看起來都與這幅畫沒有什麼令人不快的聯絡。
“格雷厄姆——好吧,格雷厄姆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這幅畫不是坎貝爾的。準確地說,他雖然沒有直接這樣說出來,但注意到了風格的不同,並對此作了評論。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在繼續裝傻欺騙我,但我相信不是這樣的——他似乎真的覺得迷惑和懷疑。他還說如果在戶外作畫,他會把所有顏料都拿出來放在地上或者帽子裡,沃特斯證明了這一點。不管是格雷厄姆還是沃特斯都沒有表現出想要把顏料放進口袋的傾向。我觀察了他們一個半小時,沒有看到這樣的行為。
“法倫用一個繪畫盒子,而且他的特殊習慣是用完之後會立刻將顏料放回原來的位置。我不知道如果法倫手邊沒有盒子的話,他會怎麼辦,但我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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