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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麼。”
良妃搖頭,“夫妻倆都病了。唉,這兩日,惠妃也忙的很呢!”
八貝勒聽了,點頭應下,說出宮就去看老大。出了良妃宮院,就有小太監來請,說康熙在乾清宮等著問話。
進了乾清宮,康熙正坐在暖閣裡逗兩個奶娃娃。一旁站著兩個奶嬤嬤,幾個慈寧宮宮女。四四坐在一旁,帶笑看著。
八貝勒便知,這倆孩子正是老四家龍鳳胎了。不知怎麼的,就想上前抱一抱。弘旺剛會坐,瞧見他,也高興地啊啊直叫,伸著胳膊亂舞。康熙哈哈大笑,“瞧,那是你們八叔。就在你們家隔壁住著呢。認識不?”
弘春吮手指,眨眨眼,依舊去看康熙,一面看一面流口水,伸手去拉康熙腰上荷包。弘旺則啊啊叫著,恨不得撲到八貝勒懷裡。康熙、四四都笑了。
八貝勒一瞧這孩子,就想起自己那幾個未出孃胎就掉了的子女。心中酸澀,不敢多看,急忙上前見禮。
康熙擺手叫老八起來,將沾滿口水的荷包送給弘春,把倆孩子交給奶嬤嬤,命她們抱回慈寧宮,交給四福晉。順便叫四四退下。
四四站起來躬身告退。看屋裡無人,康熙指指四四剛才椅子,吩咐:“坐吧。咱們父子之間,私下裡沒那麼多規矩。”
八貝勒這才躬身謝座,端正坐下,靜待康熙吩咐。
康熙看他一眼,問道:“你媳婦還在她姥姥家住著呢?”
八貝勒點頭,“都是兒子無能,沒能教好媳婦。”
康熙皺眉,“郭絡羅氏也太囂張了。”頓一頓,勸八貝勒,“你呀,也不能打她呀?那一天,她來宜妃宮裡,朕瞧見了,半張臉都腫了。你看朕後宮那麼多妃子,皇后們不說了,就是答應,朕也沒動過一個指頭啊。”
八貝勒自知做過了,低頭不敢說。康熙又勸半日,說:“過兩日氣消了。就接她回來。你不接,她怎麼肯回呢?”
八貝勒沉默半日,終究跪了下來,含淚道:“兒臣讓皇阿瑪操心了。是兒臣的錯。只是,只是這樣的媳婦,不能給她做臉。她若回,便回。她不回,不能給她梯子下。否則,日後不知要做什麼。”
康熙生氣了,“這是什麼話。她是你媳婦,你偶爾讓著她,不正顯得你大度?再說,眼看你就要當阿瑪的人了,家裡沒個主事的,讓王氏、魏氏管著,還——還不又鬧事了?”提起那二人,康熙也來氣。郭絡羅氏厲害,那是厲害到明面兒上,好歹也算光明磊落。那兩個包衣世家出的女子,一個個的就知道私下裡使絆子。不積陰德的事兒,乾的歡快。難怪老八家的看不過。比較起來,老八家的,還算是不錯的。
八貝勒磕頭回答:“郭絡羅氏不曾動過陰私之念,這件事,確實是兒臣一時不查,冤枉了她。可是,可是兒臣、兒臣不能原諒她。”
康熙聽了,不以為然道:“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跟朕說明白。她做什麼了,叫你生這麼大的氣?”
八貝勒遲疑不敢言。康熙幾次發怒,許諾不降罪於他,才算聽他流淚回答:“那日兒臣打了她,是因為她說了一句話。”
“說什麼了?夫妻之間,氣急了什麼話都不稀罕,她說什麼了?”康熙不解,老八素來溫文爾雅,怎麼對郭絡羅氏,這麼大的氣性?
八貝勒磕頭說道:“她說兒子出身卑賤。生母乃辛者庫賤婢,上不得檯面。”說完,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康熙聽完,默然半晌。終究還是端起茶杯喝一口,放下茶杯,又端起來喝一口,重新放下。如此二三次,總算把杯子裡的水喝完。低頭看八貝勒依舊跪伏於地,幽幽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八貝勒長出一口氣,起身告退。走到門邊,重新回來,對著康熙磕頭,“皇阿瑪,兒臣懇請阿瑪,方才的話,萬不可叫額娘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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