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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會不會喪失生育能力,還需要進一步檢查。另外,關於那個,他說需要配合藥物慢慢治療。”
“哦,只要不是很嚴重就好,有治癒的可能性吧。”
他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說:“這是好訊息啊,你怎麼那麼不高興?”
他扭頭看著我說:“如果治不好怎麼辦?”
我說:“可以領養一個孩子啊……”
他打斷我:“我說的不是這個。我……不能給你幸福!”
我生氣地說:“你以為一個女人的幸福就只有這個嗎?你太小瞧我了。”
他看著我,很悲哀:“可這是你最起碼的幸福。”
我又感覺有淚要流出來。
我抱著他的臉,說:“傻瓜,我們相愛,我們可以彼此信任,互相依靠,平等相處,牽手到老。對我來說,這就是幸福。明白嗎?”
他沒有說話,我鬆開手,無力地暗歎口氣。對於一個如此高傲的人,這的確足以毀了他的自尊心。可我現在多麼希望他能恢復從前的自信啊!
不過,初若塵在外面還是那個一般人難以企及的精英人物。醒過來一個月後他就開始正常處理公司事務。雖然他三年多沒在公司出現,但公司各項管理依然井井有條。我狠誇他領導有方,管理有法,他都卻之不恭地含笑接納了。
在家裡,他也一改老爺脾氣,開始主動學習做飯,幹家務。我問他:“你怎麼變得這麼勤快?”
他似笑非笑地說:“做老爺的也要偶爾討好一下夫人嘛!”
我噗嗤一聲笑了,知道他是針對我在他昏迷時說的牢騷話。
新年過去後,初若塵的病在中西醫結合治療下仍然沒有什麼好轉。他開始拒絕治療,我沒有說什麼。
他一次次的治療,一次次的失望,如今拒絕治療也就是自暴自棄地放棄了自己。我不知該怎麼勸他,也許他這病還有心理上的原因,我不想也不能增加他的心理負擔。
春節前,子丹忽然聯絡上了我,說他要來B市看望我們。
我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積極地打掃房間,準備當日的菜譜。
初若塵一直淡淡地看著我興奮的表情。我忙的團團轉,他忽然冷不丁地問我:“許子丹要來,你很高興?”
我笑著說:“當然高興了,我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了。自從高中畢業後再沒見過面,這都有八年了吧。天啊,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我們都從少年變成青年了,然後又快要人到中年了,真是歲月催人老啊!”我非常感慨。
他沒有再說什麼,安靜地看著我忙碌。
我看了看他平靜的臉,笑著說:“你明天就別去公司了吧?”
他拿起手跟前的一本書,翻看著說:“快到春節了,公司事情多。不過,我會早點回來的。”
我嗯了一聲。
當子丹含笑站在我面前時,我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上前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他也緊緊地回抱了我。
他笑著說:“你比以前感情豐富多了。”
我含笑瞪他一眼:“你是說我以前太冷漠了?”
他避而不談,說:“我參觀一下你們的房間。”
我笑著進了廚房,準備茶果。
端著茶和水果出來時,發現他站在客廳的一副油畫前。他問:“這幅畫是初若塵為你畫的吧?”
我也看著畫說:“是啊,他畫得很好對吧?都趕上那些畫家的水平了。”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驕傲和自豪。
“嗯,他畫得很逼真,最主要是他的畫表達出了他對你的感情,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作畫的深愛著畫裡的人。——這裡的花是什麼花?很美。”
“鈴蘭花。鈴蘭的花語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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