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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側過頭,聲音深沉:“我不是很清楚事情的經過,我只是受過你母親的照顧,你的母親是個很溫柔的女子。”
“那你手臂上的黑紗呢?”童齡抓著音離的手臂急急地問。
“那是因為我也有親人去世,這是習俗。”音離望著遠方一臉的沉寂。
第一百零三章 月桐離
“親人,親人時月梧鎮天,還是月桐正泫?”童齡冷冷地看著他問。
“月桐正泫。”音離並不隱瞞,一臉自如地說著。
“他是你什麼人?”童齡沒有看他,而是看著自己飄起的黑紗布,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明知道這些事情都不關音離事,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地遷怒於他,
“你還不知道我姓什麼對嗎?”音離沒有直接回答童齡的問題。
“音……不是?”
“這麼說五殿殿主就變成兄弟姐妹了?如果你做殿主他們一樣會叫你音齡的。”音離眯著眼睛看看童齡回答。
“難道……月桐正泫……”童齡掩住口。
“對,我姓月桐,我叫月桐離,比月桐契大三歲的哥哥,月桐正泫的兒子。”音離說起自己身世卻沒有絲毫的感情,像是在說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樣自然。
今天早上為什麼總是聽到這麼多的讓人驚訝的訊息,不僅是自己的家人,還有音離的家人,一趟金州之行,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才是音離帶自己到金州的原因嗎?
“你跟月桐契不像。”童齡說,語氣開始有點軟了下來。
“怎麼可能像,嫡出和庶出會像嗎?更何況我連庶出都不算,硬要算的話,五歲以前我記得自己一直是被人叫野種的。這個稱呼你沒有。”音離嘴角牽動自嘲地笑了一下。
童齡忽然不知道自己的手要放哪裡,不知道音離還有這樣一段過去,不知道他小的時候究竟過著一種怎麼樣的生活。
“以前我從來不提起自己的身世,因為我很討厭,但是,來到金州後卻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伴隨了二十三年的想法忽然就消失了。因為忽然發現所有的事情都不過如此,父母都去世了才發現自己恨了這麼多年的家族,其實什麼都不是,而我跟他們也沒有交融的地方,何來的恨,何來的痛。”音離一個人說著,“你是知道月桐家和月梧家規矩的?因為我母親不是月梧家的人,我的血統不能算作是月桐家純正的血統,看到我的頭髮泛的紫色了嗎?那就是血統不純正的象徵,無論是月桐還是月梧都一定擁有一頭烏黑的頭髮,但是我的母親擁有的是華貴的紫發,我註定不能光明正大地被月桐家人的接受,包括月桐正泫自己。”
童齡怔怔地看著他,以為自己已經是最倒黴的,以為世界對她是最不公的,但是自己竟然沒有發現痛苦的人不僅僅只有她一個,只是別人的痛苦埋得更深而已。畢竟她沒有記憶,無論是母親也好,外公也好,自己都沒有記憶,所以乍聽到這樣的訊息是會難過,會悲哀,但是那終究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對童齡而言,月梧鎮天也不過是個陌生人,只是這個陌生人被冠上了外公這個稱呼而已。
音離卻是不一樣的,音離有記憶,而且是讓他刻骨銘心的痛苦回憶,雖然他沒有詳細地說明。但是從音離啟程前反常的表現和他今天的隻言片語就可以推斷出來,他有一個怎麼樣的童年,沒有人重視,沒有人關心,就在那個最需要人呵護的年齡,他被所有人拋棄了。他究竟是怎麼樣走過那段日子的,這些僅僅是想想就讓人難過,童齡也經被童年的噩夢困擾過很長一段時間,她雖然不能完全瞭解音離,但是也能稍微知道他的內心藏了些怎樣的感情。
“對不起。”童齡忽然說了一聲。
音離轉過頭衝她笑笑,“你沒有必要道歉,我知道你也很難接受你母親和外公的訊息。月桐契也就快要到了,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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