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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背羅”。
吃完飯後,大家無聊,就沿著花溪河準備從後門進花溪公園玩,快到後面時,門口有幾個“黑腳杆”(站街女),李文雙就跑過去問價格多少,一女的回答說80元,李文雙就回答說太貴了,就往前走,那個女的就追上來說,別嘛,哥子,你可以摸摸試試看,貨真價實的。李文雙還真就摸了,結果摸後他還是堅持說價格貴,就走了,待進入公園後我們就開始笑話他,一分錢沒得還得便宜摸一次。
不過後來沒過幾天就聽李茂符說他被人砍了,住進了花溪醫院,原因是他第一次得手後,就每次都去摸,結果人家那幾個黑腳杆都認識他了,也知道了他的德行,就找人砍了他,我聽後都覺得好笑,哪有這種人嘛,一直往一個地方去佔便宜,不過我那天下午還是和李茂符去花溪醫院去看了他,當我們正好要走出醫院的時候,也進來了一幫人,他們是李文雙班裡的同學,我一看,習敬軒也在裡面。
這是我們將近一年來第一次見面,結束後,我倆就單獨走了出來。
出了花溪醫院往右拐不多遠,就是花溪橋,過橋後往左,穿過公路就是清華中學,我們沿著國道往孟關方向一直走。
“人活著其實也沒什麼意思。”我們一路都沒有說話,他打破了長久的沉默,似乎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沒有回答,我們並肩走著,我用腳不停地踢著地下的小石子。
“如果有來世我想我不會在選擇做人了,我想做一個孤魂野鬼,在天地間隨風飄蕩。”他繼續說道,“我最近在反覆地看《挪威的森林》。”
我們繼續往前走,我仍然沒有說話,依然用腳踢著先前的小石子。
“枯井,空曠的草原,柵欄。對,還有個廢棄的柵欄。你認為木月為什麼要自殺呢?”
“可能是因為頹廢吧,還有孤獨,還有對未來的恐懼。”我打斷他的話說道。
“這是潛在原因,直接原因還是因為直子,直子後來能和渡邊交往,那他們以前肯定有關係的。”
“她只是把渡邊當著木月的替身而已。”我頓了頓接著說道:“應該是抑鬱症吧。”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分我一支後,自己掏出一支點上,前面是一個小山坡,公路轉彎處有一條羊腸小道,我們沿著小道往坡上爬。
“你和多少人睡過覺?”他問。
“兩個。”我答。其實只有葉知秋一個,但可能市虛榮心作怪吧,所以我回答的是兩個。
“我說的是大學以前。”
“大學以後沒有。”
“黃依死了。”
“多久的事?你認識她?怎麼死的?”
“鼻癌。上個星期的事。”
“你認識她?”我繼續追問道。
“很小就認識,世界其實就這麼小。”他接著說道,“人活著其實也沒什麼意義,就像村上春樹說的一樣,生並非死的對立面。”
我們一直繼續往上爬,越往上,雜草就越多,路面就越不清晰,路旁有一些結著小紅果實的灌木,他用手擼了一大把,轉身過來問我是否能吃,我則點了點頭。
他吃了一大把後,又擼了些分給我。
“哎,不錯的,酸酸的。”
我搖了搖頭,沒有接。
“吃多了嘴會澀的。”我說。
“其實農村蠻好的,啥時候到你家去一趟。”
“嗯。”我接著說道,“我讀大學的目的就是離開那個鬼地方。”
“你比我強,你有目的,而我沒有。”他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也許吃東西也是釋放壓抑情緒的辦法之一,我明顯感覺他心情好了許多。
“你有人愛,也愛著人,你各方面條件都很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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