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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提出要去看看太子的情況,但是管家卻又拒絕,「御醫說了,太子這病要靜養,而且剛剛才服藥睡下,所以……還是等太子病好之後,賢王殿下再過來探望吧。」
賢王點頭,走出太子府之後,正要回自己的馬車,卻被早早等在外面的李欄給喊住。
賢王看到李欄有些意外,「李侍郎有何事?」
李欄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從袖兜裡拿出兩個本子遞給賢王,低聲道,「太子不是病重,他是被禁軍打傷的,現在又被困在了太子府,這些都是太子之前蒐集到的證據,賢王殿下拿好。」
賢王瞬間懵了,還沒問清楚,李欄就已經轉身離開。
賢王沒辦法,只能先把東西收好,心事重重的走上馬車,然後開啟車窗,回頭看了一眼那清清冷冷的太子府門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唉。
此時此刻的廣淮城——
王冬一臉不耐煩的站在廂房門口,看著金豆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忍不住吐槽道:「主子把錢匣子交給你保管,你就是這樣保管的嗎,連自己都找不到一個銅板。」
金豆也急的滿頭大汗,「什麼啊,錢匣子早就被劫匪給搶走了,哪還有什麼錢啊。」
王冬心裡一個咯噔,「怎麼這麼快就沒錢了?劫匪也沒把東西全都劫走啊,我們還藏了不少,你再找找。」
金豆一臉焦躁無奈:「就那點錢怎麼夠啊,王府這麼多人一起住在客棧裡,吃多喝的住的,樣樣都得花錢。」
王冬想了想,「我記得蘇家在廣淮城有幾間鋪子,我去問他們要點錢。」
金豆叮囑道:「多要點。」
待送走王冬之後,金豆也沒什麼事可做,看了看天色,去廚房要了一份剛出鍋的奶糕和桂花糕,還泡了一壺從王府帶出來的正山小種,然後一起端去蘇步的廂房。
蘇步懶洋洋的躺在矮榻上,手裡還拿著幾張紙在看,表情有些漫不經心的。
金豆把茶水糕點都擺在小桌子上,好奇詢問,「主子,這是什麼?」
蘇步道,「一直待在這客棧太無趣了,請了一個戲班子過來解解悶,這些是戲班子的曲目。」
金豆倒吸一口涼氣。
他差點忘了,他們家主子從來都沒有為錢而煩惱過,所以花錢也一向都是大手大腳的。
如果是平時的話,請一個戲班子來唱戲而已,也花不了多少錢,甚至還比不上主子一個月喝的茶葉那麼貴,可,可問題是他們現在沒什麼錢了。
蘇步察覺到金豆的手在發抖,詫異的看過去,「你很冷嗎?還是生病了?」
金豆苦著臉的搖頭,「奴才沒事。」
蘇步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對勁了,他繼續問:「出什麼事情了?」
金豆糾結再三,還是不敢隱瞞,便硬著頭皮的說了。
蘇步無所謂的擺擺手,又指了指放在枕邊的一個小匣子,不在意的說,「廣淮城有幾個蘇家的商鋪,拿著我的牌子過去取點錢。」
金豆說:「已經讓王冬去取了。」
蘇步聳聳肩,「那不就行了,著什麼急。」
金豆想了想,「也是。」
蘇步把紙遞給金豆,說:「拿去給王爺,問他想聽什麼戲。」
金豆正要接過,卻聽到門口的方向傳來王冬的聲音,王冬的嗓音乾澀,「主子,屬下有話要說。」
金豆歡天喜地的走過去,正要拍拍王冬的肩膀,但是卻被後者給躲開了,金豆這才注意到王冬的神色不太對勁——焦躁中帶著些震驚,還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了這是???
蘇步也看出了,「說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