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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但情竇已開,得了信喜不自勝。但見綠色雙重籌,精美元比,筆力雖欠老練,但可窺見前途無量。字跡也雋秀可愛。信中有詩:
一盤棋罷,只聞衣服的窈車作響之聲,看來是興盡散場了。一位侍女叫道:“小少爺去哪兒了?我把這格子門關上了吧。”接著便是關門的聲音。又過了一會,源氏公子急不可耐,對小君說:“都已睡靜了。你過去看看,想想辦法,盡力替我辦成此事吧!”小君尋思道:“姐姐脾氣極為倔犟,我無法說服她。不如待人少時將公子直接領進她房裡去。”源氏公子說:“紀伊守的妹妹不是也在這裡麼?我想看一看呢。”小君面有難色:“這怎麼行?格子門裡面遮著厚厚的帷屏呢。”源氏公子不再堅持,心中只想:“話是不錯,可我早已窺見了呢。”不禁覺得好笑,又想:“我還是不告訴他吧,不然怕對不起那個女子了。”嘴上只是反覆地說:‘等到夜深,讓人好生心焦。”
“少女翩處舞,至愛苦難訴。”正看信時,父親淮光突然闖了進來。兩人大為驚異,急欲藏信,可惜為時已晚。父親問道:“為何信?”遂拿起信來看。兩人頓時臉色鮮紅,父親見了信罵道:“你們幹得這般好事!”哥哥便要逃走,父親呵住了他,追問“此信為誰所寫?”哥哥答道:“太政大臣家夕霧公子,……”淮光聽得此話,立即轉怒為笑,說道:“公真乃風流多情,可愛呀!你們與他年紀相仿,還是不知事的傻瓜呢。”他稱讚了一會,轉身將信與夫人看。對她道:“夕霧公子出身高貴,能看得上我們家女兒而愛她,與其讓她當個尋常宮女,還不如與公子為妻呢。我瞭解大臣的性情;他一旦相中某個女子,便愛慕至深,甚是可靠。有其父必有其子,我願做明石道人。”但別人皆為舞姬入宮之事忙得不可開交。
夕霧不能與雲居雁通訊;但在他的心底,雲居雁遠勝於淮光的女兒。於是思念之情,與日俱增。整日在家憂愁悲嘆,不知何時再能相見。也無心造訪外祖母了。憶起雲居雁所居之室,或是年前共處的遊釣之地,更加覺得此情難捨。連雲居雁自小居慣的太君整座宮邸,也喚起千般思戀。他只得在東院閉門苦讀。
源氏請求東院西殿裡的花散裡作夕霧監護人。他對她道:‘太君年老,恐不久於人世。我將這孩子託付與你,讓他自幼與你親近,太君仙去後,便有你關照他了。”花散裡對源氏,從來唯命是聽,便欣然應允。從此對夕霧疼愛周全。夕霧依稀常見花散裡容顏。他想:“這繼母相貌粗陋,父親竟也舍她不下。”又想:“我因耽慕姿色而苦戀這不能相見的雲居雁,實在無聊,還不如另尋柔情如花散裡之女子。”但轉念尋思道:“終日面對一張醜陋面目,未免乏味。父親數年照顧這花散裡,深悉其容貌品性,所以對她平平淡淡,反而得以長久了。正如古歌‘猶如密葉重重隔’,不無道理。”他為生出這無聊的想法而羞愧。外祖母太君雖妝若老尼,但風韻清秀。且平素所見,佳麗如雲。誰這花鼓裡,本來貌不出眾,年事既高,毛髮又稀疏,很是看不入眼。
又是年底,太君撇開諸事,一心為夕霧製備新年服飾。雖做了許多套漂亮服裝,但夕霧視若不見。他說道:“元旦入宮賀年,我不一定去呢,外婆大可不必這般忙碌!”太君說道:“你哪能不入宮賀年!又不是老人病夫。”夕霧自語道:“怕是未老先衰了。”說罷淌下淚水。太君明白他是為雲居雁而流淚,甚是憐憫,也不由傷感起來,對他說道:“你身為男兒,縱然出身寒微,也應有大丈夫氣概。何況如此高貴,又怎能垂頭喪氣呢?你心裡有何憂愁?別傷了身子啊。”夕霧道:“我有何優?一個小小六位官兒,別人哪裡看得起?雖說暫時,但我有何臉面進得宮去?外公若是在世,我不會如此備受凌辱哩。父親哪裡還算我的親爹,連外人也不如,他的房間也不許我擅自出人,我只能在東院的西殿裡與他接觸。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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