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曾傑站起身,離開。
凌晨還是躺在地上,厚厚的地毯,柔軟而溫暖。
凌晨保持著剛剛被強壓在地上的姿勢,他的雙臂還是放在頭頂,好似在等待:“來吧,壓住我,按住我,讓我不能掙扎,因我已不想掙扎,我已經那麼那麼那麼疲倦。”
曾傑又回來,坐在凌晨旁邊,按住凌晨的手,用棉繩將凌晨的手腕綁住,凌晨抬起頭,看到手腕上象牙白的棉質繩索,沉默,沒有反抗,沒有掙扎。
曾傑把凌晨的手綁在紗髮腳上,低下頭,看凌晨的臉。
凌晨說:“把我殺了吧。或者,挖出我的眼睛,我就永遠不能離開你了。要不,用斧子砍下我的腳。來吧,試試,我要靠你生活,不會告你。”
曾傑伸出去的手指,微微抽動兩下,好似真的在強忍要殺掉凌晨的慾望,可是那雙手只是輕輕撫摸凌晨的臉,無限愛憐地。曾傑搖頭,輕聲道:“我真的想,我真的想!真的想把你殺掉。”
凌晨微微側頭,接收那溫柔愛意。
曾傑手指輕輕地撫摸他的嘴唇:“凌晨,別走。”
不走,不會走,走不了走不出曾傑的溫柔陷阱,越掙扎陷得越深,如果當初乖乖就範不做掙扎,是否還可以保住自己的靈魂?靈魂雖已染泥,至少他還可以離開,他可以不愛不恨,當這是一段忍辱含穢的日子,慢慢把事與人都淡漠。
因為掙扎,所以被緊緊捆住,就象手腕上緊縛的繩子,他已無力掙扎。
凌晨沒有回答,在曾傑的撫摸下輕輕張開嘴,那象一個邀請,曾傑微微愣了一下,凌晨伸出舌頭,輕輕舔曾傑的手指,那根手指第一次享受到這樣柔軟滑膩的觸動,尖叫一聲,把快感直轟進曾傑的大腦,曾傑頭暈目眩。那隻手竟不會動。
凌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只是覺得自己很愛很愛這個人,很愛他,要接近他要愛撫他,他的雙手被綁住,那根手指在他唇上不住撫摸,他與曾傑的接觸只有那根手指,他的舌頭與嘴唇忽然渴望曾傑的身體。
他的舌頭要品嚐,他的嘴唇要親吻與吸吮,不管什麼,只要是來自於曾傑的。
舌頭自作主張地舔了曾傑的手指。
曾傑覺得這動作有點近於褻瀆,本能地收了收手,可是凌晨的嘴跟過來,他抬起頭,他的牙齒輕輕咬住曾傑的指尖,喉嚨裡說:“不!”
別走,不要離開,如果你綁住我,也就綁住了你自己,你怎麼可以離開?
理智?理智在哪裡?理智是什麼東西?理智算什麼玩意兒?
手指一次次伸進粉紅色的唇裡,讓那美麗的嘴含住,再抽回,逗引那張嘴追逐與渴求,然後停下來,讓凌晨把他的整個食指含在嘴裡。熱的嘴,火熱柔軟不斷蠕動的舌頭,讓曾傑著了火,面板著了火,身體因充血而漲痛。
曾傑呻吟一聲,壓在凌晨身上,另一隻手輕輕卡在凌晨喉嚨上,輕輕撫摸凌晨的脖子與耳後,然後把凌晨嘴裡的那根手指向更深處深入,壓著凌晨的舌頭,探索他的喉嚨。
凌晨的身子劇烈地震動一下,一陣意欲嘔吐的痙攣讓他整個人向後縮了縮。
曾傑捉住他,將另兩根手指也伸進他嘴裡,強硬地扳開他的嘴,撫摸他的喉嚨。
凌晨的身體再次震動,喉嚨裡一邊是不由自主的吞嚥動作一邊是強烈的乾嘔,胃裡的食物開始衝擊他的幽門,意欲從他的嘴裡噴出來,凌晨強忍下嘔吐,咬住曾傑還在深入的手指,喘息。
可是曾傑扼住他的脖子,他不得不張開嘴喘氣,曾傑的手指觸到他的喉嚨,然後再深一點,將整個氣管都堵住。
強烈的嘔吐感,讓凌晨的胃與食道翻江導海一般抽搐,凌晨“嗚”了一聲,拼命掙扎起來,他的身子在曾傑的壓迫下劇烈地扭動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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