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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髮型,似乎也跟我略顯中性的臉孔有關,但是卻一直沒有影響我來改變自己的髮型,可是偏偏這次,被那傢伙這樣說一次就迫切的想剪成短髮。
後來那傢伙看我剪成短髮之後微微挑了一下眉,再接著繼續去做自己的基本訓練。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視線會忍不住總是落在弦一郎的身上,直到在一年級下學期弦一郎和幸村被選為正選部員,並且隨網球部一起出徵全國大賽,那一年,立海大是全國大賽的冠軍。但是就算已經拿了冠軍,那傢伙還是擺著一副臭臉,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因為在全國網球大賽上沒有碰到手冢國光而氣惱。
全國大賽過後,弦一郎的訓練依然刻苦到幾近變態,有一天部活結束後,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只有他一個人還在進行體力訓練,他甚至認真到我已經站在他旁邊很久也沒有發現的地步,或者是發現了,只是懶得打招呼而已。
“像你這樣是打不嬴手冢的!”
我在他身後說,他聽了我的話後,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訓練,半個小時後,他停下訓練走到我旁邊低沉的聲音問我;“那要怎樣才能打嬴手冢?”
13歲的孩子隱隱已經有了成年人的氣勢,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人的心底,但畢竟只是個跟我同齡的13歲少年,見我沒有說話,他接下來就用有點彆扭的語氣又問我:“你好想最得意的就是資料分析,幫我制定一套訓練計劃。”
那完全不是請人幫忙的態度,但是奇怪,我卻並沒有反感。相反,看到他那副彆扭的表情我立刻有一種衝動想趕緊記到資料本里,他雖然長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但是也並沒有像傳言中的那麼難以相處呢。
從那之後,我和絃一郎慢慢熟識起來,等再升到二年級的時候,網球部裡又加入了一年級新生切原赤也,雖然這孩子長著一顆脫線的大腦,但是不得不說,他的網球實力確實非常不錯。
從什麼時候開始,外面稱我和絃一郎還有幸村為立海大的三巨頭,並且,還傳出了一大堆無聊的外號。
不得不說,‘皇帝’這個外號除了弦一郎,再沒有人適合吧。他身上顯現出來的霸氣彷彿是渾然天成一般,只要每次出場,都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弦一郎是真正的王者。
弦一郎對手冢的執念真的很深,二年級我們立海大又一次取得全國大賽的冠軍,只不過這一次弦一郎還是沒有跟手冢在全國大賽上相遇。
不知不覺中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立海大發生了一件大事,幸村生了很嚴重的病,弦一郎對幸村許諾就算沒有幸村,我們立海大也會實現全國三年霸,而這一次,我們終於遇到了青學,跟青學比賽的時候,我在單打三遇到了小學時候的雙打搭檔乾貞治,可是我卻輸給了貞治,弦一郎指責我會輸給貞治是因為帶著個人情緒走上賽場,他揚起手準備懲罰我,可是被切原擋住了,弦一郎對失敗者的懲罰是嚴厲的,而我,最不想的就是讓他看到我失敗的樣子。
手冢因為手臂受傷在德國療養,最後弦一郎的對手是青學那個一年級的正選越前龍馬,可是弦一郎卻輸了,這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
在關東大賽上的敗北讓弦一郎很內疚,但這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而這一次的失敗也讓立海大的訓練更加嚴格,很快,全國大賽到來了,這時候的幸村和手冢也各自歸隊。
在全國大賽上,弦一郎如願和手冢在賽場上相對,我從來沒有看到那樣的弦一郎,在我心裡,弦一郎一直是冷靜的,可是那完全是一場瘋狂的比賽,弦一郎和手冢兩人把所有的考慮都丟到腦後,他們想的只是在眼前怎樣打敗對手
。青學的部員們都一臉憂慮的害怕手冢會因為和絃一郎的比賽傷到舊患,可是又有誰知道,弦一郎不斷使出的絕技‘陰’和‘雷’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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