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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三十六根菸水晶石柱把它圍在中間,形成了三層同心圓。每個同心圓都由十二根組成。內圈的最長,中間的略短,外圈的最短。五顏六色的魔法火焰時不時從石柱的尖端噴出。
那是卡爾德蘭最高法院和它周圍的魔法時鐘。
儒埃斯第三不見骨影,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六分鐘。
半精靈無聊地喝著酒。我則把觸鬚伸向了一旁的鐵藝書刊架,越過成摞的《飛奇幻世界》,抽出一份名為《新地精傳奇》的自述手稿。我用兩條觸鬚端穩手稿,以另外兩條觸鬚慢慢翻閱起來。
除了享用美食之外,我還熱衷蒐集各類軼聞知識。
很久以前還在地獄火之城的時候,我從艾克林恩手裡得到一部名為《地精傳奇》的自述手稿。那部手稿是研究地精心理學的典範,它揭示了地精的一個習性,它們管逃跑叫“仁慈”,當它們打不過敵人的時候就會“仁慈”。
這部手稿和那部不是同一個地精作者,但它們都提到地精的“仁慈”,而且這一部還明確寫出了當它們沒機會“仁慈”的時候會怎麼做: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族,每個種族在面對強者的時候表現的都不一樣。具體到我們地精,那就是撅**……特別是在面對人類的時候,只要我們崛起了**,他們就很少殺我們,他們的榮譽感不允許他們把刀砍向沒有任何榮譽而又撅起**的弱者……如果我們遇到了獸人或者食人魔,光撅**就不太管用了。那個時候,我們在撅**的同時還會大喊一聲:‘做奴隸,做奴隸,主人!’很多時候,獸人和食人魔也不殺我們,他們會把我們帶走,去做無休無止的體力勞動……”
我還沒看完這段描述,一個細小的聲音伴隨一股冷風傳入我的聽覺器官。“你很準時,烙茲‘痙攣劇痛’。”
觸鬚合上了手稿,這是我曾透過水晶球聽到的聲音。
環顧四周,我現身後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一具身穿執法者黑袍的骨架。
儒埃斯第三?
“對,是我,”巫妖用傳訊術對我耳語,“我必須提醒你,這裡不允許自帶餐點。如果你在她腦門上打洞就餐,馬上就會被架出去。”
感謝提醒,但我還以為這次是“面對面交流”。
“我只是想靠近了看看你。話說回來,你瞭解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嗎?”
看上去好像什麼人想把我栽贓成殺害羅伊斯之子的兇手。
“栽贓?”聽覺器官裡迴盪著骨骼的格格聲,似乎是笑,“不,沒人栽贓。澤依娜死了,誰都清楚背後是怎麼回事,我們和她們註定你死我活……至於說到栽贓,一個小時前將你作為本次事件替罪羊公開處死的提議,剛被最高法院席**官閣下束之高閣了。”
束之高閣……聽上去像是某個交換條件。
“不愧是高智商生物。你從銀劍會拿走的東西在哪兒?”
我交給了聯絡人,那個狗頭人術士。
“全部?”
我重複了一遍:我把所有檔案都裝入預先給我的那隻手提箱,在龍脈者號上交給了那個狗頭人。
我靜靜傾聽,身後卻突然安靜了。過了好一會兒,身後的巫妖才重新打破沉默:“我想你還不知道你是在跟誰打交道。”
你認為威脅一個靈吸怪算是好主意?
“你完全誤會了我的意思。好,我就告訴你襲擊者是什麼。你最好用心聽,因為我只說一遍,以後也不會承認透露過這些內容。然後你重新考慮一下,是否願意告訴我那東西在哪兒。”
我洗耳恭聽。
“你聽說過‘內爆屠夫’嗎?”
沒有。
“那是我們給這傢伙起的綽號,因為她對用內爆術轟掉對方的頭有偏愛。她的第一個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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