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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清脆而有節奏的槍聲,在零亂的散射中顯得那樣別緻和悅耳。
白朗寧。槍神白朗寧。
伊賽克鬆了一口氣,把臉貼在身下的泥土上。白朗寧的槍聲對他來說,甚至比這世上任何聲音都動聽。
“喂,夥計,我們到什麼地方去?”白朗寧問正在得意洋洋開車的吉普賽人。經過剛才一場槍戰,他對這個吉普賽人的身手也有些佩服,畢竟,一個人對付三十幾個槍手可不像對付一個小姑娘上床那樣簡單。
“別叫我夥計,我叫伊賽克。”吉普賽人不滿地分辨。他冷冷地看了看白朗寧,再看了看他那身因為剛才的戰鬥變得骯髒可笑的奇怪打扮:“我們得先找個地方換身乾淨漂亮的衣服,喔,在這個勢利的世界上衣服有時比人還重要,白朗寧,我的朋友,你當然同意我的看法是不是?然後呢,我會帶你去一個美妙的地方,見識一些有趣的人。”
“有姑娘嗎?”白朗寧漫不經心地應著。
汽車駛入橫濱市。 。。
第八節
十分鐘後,大竹康郎看到了屍體累累的戰場。
他也看見了別墅內傷痛欲絕、面色枯槁的夏子。他從沒想到感情會給一個人帶來如此巨大的創傷,令一個人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如此巨大的改變一個人。
他覺得他的心被揉碎了,她是他的親妹妹啊!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以前她像個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後那些難忘的童年韶光,他的心裡忽然充滿了憤怒的力量,這力量如此強大地充沛著他,他甚至可以撕裂一頭獅子。
但他什麼也不能做——也許就算白朗寧現在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他控制住自己的衝動情緒,他現在已是大竹幫的代幫主,而且是一位優秀的槍手。他面無表情地拿過手提電話向他父親報告。
“野獸已破網而去。”
敏惠正雄沉默了很久才問:“夏子呢?”
大竹康郎吸了一口氣:“她很好。”停一停又說:“只是她恐怕什麼也不會告訴我們了。”
沒有聲音。
大竹康郎又問:“現在怎麼辦?”
“回來吧。”老人的聲音很平靜。
“回來?不繼續在橫濱追蹤搜尋,我想——”
“回來吧!馬上回來。”老人打斷了他:“用不著我們去找他,他自己會來找我們的。”
老人停了停又慢慢說:“而且用不著讓我們等很久。我相信。”
(這一章現在看來,當時肯定是因為感慨溫瑞安不尊重武俠小說的創作,一時調侃,自己也寫得隨手了,也許以後出書的時候可以把那些過分與全書氣氛不合的比喻改過來。)
第一節
橫濱。傍晚的橫濱。
沒有夕陽沒有黃昏,太陽早已隱到濃密的黑霧後面去了,就像一位害羞的少女,迫不及待地拉過夜幕遮住一切。
“你不是要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對付敏惠正雄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你說吧。”
白朗寧和伊賽克悠閒地走在大街上。
“先說一個廣為流傳的有關我們民族的故事。”吉普賽人清了清嗓子。“傳說,罪惡的羅馬當權者想把耶穌釘在十字架上。所以找來三個士兵,給他們八十枚克拉依查爾,讓他們去鐵匠那兒買四根釘子。”
他們現在走在櫻木町車站一帶,傍晚的街上最最冷清的,街道也顯得整潔,可是晚上十點過後,成群的流浪者就會在東一座西一座的建築物背後避風,和衣而臥。
“三個手執長矛計程車兵,都是不務正業的酒鬼,他們決定先下酒館,不知不覺地把一半的錢都喝進肚子裡去了。搖頭晃腦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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