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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名民警同志來到江娜跟前:“江隊,我們檢查過了,這裡並沒有人,目前看到的就是這些東西!”
“把這個盒子用證物袋裝起來!”江娜說。
民警點了點頭,拿膠袋準備裝這個盒子時,突然之間像著了魔一樣,不在裝盒子,而是拿起竟然開啟,當他看到盒子裡面的東西時,突然大笑三聲,接著呆呆地把盒子合上,放在了原處
江娜不由很生氣:“我讓你裝證物,不是讓你看證物!”
江娜的話剛落音,那個民警不禁狂抓起自己的臉,抓著抓著,臉上的皮開始潰爛,接著慢慢的竟然變成無臉,就像鍾正現說他的同仁一樣。
警花看到這裡,不由大吃一驚,馬上讓隊員撤離,送無臉民警馬上去醫院。
那是不是武曌遺書?是進豐設下的陷阱,還是進豐本身惹了麻煩?武曌遺書究竟寫了什麼,為什麼看的人都在大笑,他們看到了什麼然後大笑?是笑自己既將富甲天下,還是笑蒼生不過如此?不清楚。
不過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在去醫院的車上,我看著窗外想。
第七十節:孕1
那個無臉民警要被迅速送到醫院,依照楊醫生的話,就像割包皮一樣,把包在臉上的那層皮割開。
那個無臉記者現在怎麼樣,一直沒有訊息,這時鐘正南給楊醫生打了個電話,鍾正南點了點頭說:“楊醫生,上次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給你寫幾篇大幅的先進事蹟報道,請你一定要救我的那個同仁!”
看著鍾正南掛掉電話,我問鍾正南:“楊醫生怎麼說?”
鍾正南依然無精打彩:“楊醫生說,這個手術需要先準備一下再做,目前正在安排中。”
我沒再說話,看著警車離開麗園村,走上北環與花園的交叉口後,我讓江娜在路口停下,說:“我要下車,我想回去!”
江娜在路邊停了下來問:“子龍,他的臉怎麼回事,還沒有弄清,你不跟著去醫院嗎?”
我搖了搖頭答:“我不去了,這件事由醫生處理吧。”
江娜沒有勉強。
鍾正南依然跟著跟著江娜,因為他那位記者同仁也在醫院中。
“希望你們的同仁,儘快好起來!”我說完開啟車門,穿過馬路,來到人行道,然後向我在這座城市中的暫時棲僧所走去。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很藍,像水洗一般的藍,這樣的天空真的很少見。
平時都是灰濛濛的一片,因為工業廢氣汽車尾氣排放的原因。
現在能看到這種天空,我應該很高興,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我突然感覺這個城市哪怕變的再美,也不屬於我,不屬於像我這種遊走於城市邊緣的人。
這次武曌遺書的事,我也感覺自己很累,心累。
如果走回去,需要半個甚至一個小時,不過我真的想走走,讓很累的心也散散步。
既然江娜叫我做顧問,肯定是想讓我幫她的忙,幫不上大忙,至少不要出亂子,但這次據說裝有武則天遺書的人皮盒子,卻讓我更加灰心喪氣,我當時沒有能力去阻止這件事的發生,這種挫敗感,誰又能明白呢?
或許警花並不會認為我能力有限,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其實那個人皮盒子,討論它是不是武則天裝遺書的盒子已經不重要了,它是怎麼做成的,誰做的這個盒子,為什麼放了千年,人皮不腐卻依然很鮮等一系列的問題都不重要了,因為警花到最後也沒將這個盒子帶走,就怕其他同事也著了道:大笑三聲之後,臉消失了。
進豐所在的那棟樓,應該是進豐非常重要的據點,否則他們沒必要用四個小石獸去擺了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驚門”陣。
但他們並不派人在那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