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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是過分誇張,怎麼說呢,面前的青年的容貌與記憶中想必沒什麼變化,是一如既往的白皙清麗。
但……氣質,或者……對,她的腦中閃過的一個詞,變得「招人」了。
像漆黑海水上沉眠的海妖終於睜開了眼,白岐玉像盛放的妖冶之花,朝世間萬物逸散出芬芳……
白岐玉頓了一會兒,看著微信頭像的一串英文,才想起女人是誰。
前大地之息探險隊的成員,秦小酒的閨蜜之一,「登喜路」。
與窺世探險隊的坦誠相待不同,大地之息的成員大多以菸酒為代號。例如秦小酒的代號是「杜松子」,還有人叫「大重九」。
登喜路參與過飽頭山一行的「尋黃泉之眼」,事故後,跟著秦小酒加入窺世探險隊。
不過,那段時間她一直忙著考研,只跟著隊伍在齊魯一些地方玩了幾天就走了,說是家人強制她去上封閉式培訓班。
「好久不見,」他鄉遇故人,白岐玉態度柔和了些,「我記得你考研了,現在是在齊魯大學讀書?」
登喜路也懷唸的笑起來:「別提啦。我成績不咋地,買了個海外offer出國了……這兩天是家裡有事,請假回來的。」
說著,她眼睛閃閃的:「我家老人明兒辦壽宴,你要不要來?在希爾頓頂層開露天晚宴,有空運的……」
白岐玉笑著拒絕了:「恭喜啊。可惜我明兒有事,算啦。」
他覺得登喜路的態度熱絡的奇怪,寒暄了幾句,拉著霍傳山離開了。
一直坐上電梯,白岐玉才頗有些埋怨的看向霍傳山:「你怎麼還能把我和她認錯?」
霍傳山的情緒也有點低沉:「……抱歉。」
白岐玉越想越覺得奇怪,且不談長相、穿著了,兩人可是連性別都不一樣啊,要說臉盲都牽強。
也就是登喜路是熟人,沒深究,換個別的女生不告個猥/褻很難收場。
等等……
白岐玉一愣:登喜路怎麼認出了自己,認不出霍教授?
他不確定的去看身旁男人,試探地問:「……你真的不認識她?」
電梯「叮」了一聲,到了。
鏤空雕花的金屬門緩緩滑開,二樓電梯間的燈猛地滅了。
光線一明一滅,好似裡表世界翻轉,陰影自身旁掠過,擴散,又收斂……
電梯裡恰巧只有二人,空曠的令人發慌,白岐玉下意識去抓霍傳山的胳膊,卻抓了個空。
!
「霍哥……」
「我在。」
一隻大手穩穩地扶住白岐玉的肩膀,隨即,燈光又艱難的閃了閃,亮了起來。
後者無奈的笑了笑:「別怕,接觸不良而已。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和她從未沒見過,我喜歡的只有你。」
白岐玉想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我不是懷疑你們有男女關係。她是探險隊成員啊,你們怎麼互相不認識的?」
「我是後期加入的,你忘了麼?」
是嗎?白岐玉努力回想二人有沒有重疊的旅程,可過去已久,成員又多,不少人缺席或加塞,實在難以考察。
兩人計劃週五的下午出發,去小鄒山的和華德瓷器工廠,週六晚上休整一晚,週日去聖瓦利斯福利傳道院。
如果哪裡行程耽誤,修正日期還有個週一,霍傳山全天沒課。
兩天兩夜,二人沒必要光帶壓縮餅乾,買了一些自熱米飯、小火鍋、麵包一類的速食。
回程時,霍傳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那女的邀請你去參加壽宴,你真的不去?」
白岐玉覺得這個問題特別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去?」
「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