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諸城市和平街168號 > 第22部分

第22部分(第2/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全民領主:地精弱?那就建奇觀!SS級天賦,代價是變成女生?領主:我願建立一方樂土你為什麼不打籃球?雙職業,無限重置,閣下如何應對第四天災:玩家對抗玩的就是真實足球教練,我選擇國足分身都是樂子人,他信了他信了!全民巨魚求生:我能聽到巨魚心聲綻放於冬網遊三國:從南海開始,虎視天下網遊:金色天賦用來打金怎麼樣?求生試煉:從貓女開始進化1984,我在公牛隊當老闆斬神:纓子請自重,你別亂來呀!傳說時代我太想重生了武道登神大一實習,你跑去749收容怪物撿到瘋批反派,我偷霸總錢養你

圓。從整個臉形看,恰似藍色的海灣抱著白慘慘的沙漠——阿拉伯半島。他說話從不高聲,遇事不輕易表態;在明處,他似乎不偏不倚;背地裡,卻壞心眼往歪處使勁。

原來他自從見到池新荷以後,就驚羨她那出水芙蓉般的逸美,時刻想品味她那滋滋甜的媚眼笑靨,時刻想聆聽她那嬌滴滴的鶯歌燕語,時刻想悉聞那撲面的濃郁奇香,時刻想賞鑑她那熠熠生輝的超群的智慧,因此,他時刻找機會接近她。徹夜的冥思苦想,弄得他的心、目、耳力俱疲,神魂顛倒。他一見到池新荷,立刻亢奮得像只司晨的公雞,延伸長頸,拍著雙翅,咯咯長鳴。他向她揚眉招手,噓寒問暖,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被她牽著轉。他也窮追過好幾個女人了,但他覺得她們給池新荷提鞋都不配。賴昌要說的,他也早已知道。因為,他也像賴昌跟蹤尤瑜一樣,兩隻眼睛緊緊盯著池新荷。這天早晨,他跑到了橋邊,躲進地勢較高的一戶民居,想欣賞池新荷過鞦韆橋的倩影。隔窗相望,賴昌、尤瑜他們的所作所為,盡收眼底。不過,他裝作不知道,故意問:

“賴昌,有什麼急事,午睡時來找我?開門見山,扼要地說,因為我還想歇一會兒。”賴昌非常氣憤地把早晨見到的一切,說給他聽。他故意瞪著大眼,驚愕地說:

“有這等事,簡直無法無天!不過賴昌,這事關係著一個人的品行、聲譽,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你要對自己說的負責!”

賴昌賭咒發誓,力證自己說的不假。但是,自己抹稀泥的情節,他矢口不說。姚令聞見他耍花腔。故意眼望著天花板,悠悠緩緩地說:

“賴昌啊,即使你說的事全是真的,還是十分難辦。你想想,一個呢,他的姐夫是軍副管會主任,姐姐是宣傳部長;另一個呢,她爸爸是縣軍管會副主任。都大權在握,是我的頂頭上司。要對他們的親屬動手腳,那是雙手伸進染缸裡,左右都為藍(難)啊!”

賴昌聽他這麼一說,熱極高昂的興奮的頭,給澆了一瓢冰水,立即低垂到胸間,泛著黃油的癩痢頭,頃刻直冒冷汗。他沒想到自己又自作聰明,做錯了事。他像往常一樣,硬著頭皮,準備承受批評的鞭子的抽打。他哭喪著臉說:

“老師,這些事,是不是我不應該看到?或者,是不是即使看到,也不應該說?”

“那倒不是。”姚令聞仍舊瞧著天花板,好像說著與己無關的事,慢幽幽地說,“這些應該看到,也應該說。但怎麼說好,什麼時候說好,說多或說少,該有個分寸。不過我要問你,那在橋上抹稀泥的,是群眾,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這個,這個,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姚令聞回馬一槍,緊緊逼問,殺得賴昌亂了方寸。他慌忙掩飾,矢口否認。

“此地無銀三百兩。哼哼,賴昌,你越是撒謊,漏洞就越多。”姚令聞最惱恨自己的部下欺騙自己,他將視線從天花板上轉過來,盯著賴昌低垂的泛油結痂的頭,以似乎十分關心而實際充滿譏諷的口吻說,“賴昌,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全知道,只是不想對我說。我不是白痴,你這種耍弄小孩子的技倆,我怎麼會識不破?你也要動動腦子,這種費力而與己無利的傻事,農夫市民不會幹,喜歡惡作劇的頑童,不可能起得這麼早。而你與尤瑜有些過節,只有你才有這份心計。據我推測,在尤瑜過了小橋、尚未返回來的短暫瞬間,在橋上抹上稀泥,而不被尤瑜發覺這個人,只可能是你。何況你的衣褲上還沾了許多泥,你還能抵賴!”

老師咄咄逼人的的言辭,轟得賴昌眼冒金花,暈頭轉向。他覺得自己像個時運不濟的竊賊,才伸手,就給逮住了。他惶急萬分,如驟發瘧疾,周身篩糠似的戰慄。在事實面前,他不得不承認,也不敢不承認。他好像久病初愈、極端虛弱的人,聲音細若遊絲,斷斷續續地說:

“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離婚後,我被女神倒追事不過三軍火怎麼穿越成了乞丐了炮灰嬌妻要轉正垃圾星球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