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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過的嚴肅口氣十分氣憤地說。
“‘老師,您也不要危言聳聽,將無聲潤物的春雨說成暴風雪。’老師說的這些話,一下子將我的心揪得緊緊的,不過我總以為他言過其實,將信將疑地說,‘老師,全國抓出來的那些右派,他們策劃於密室,點火於基層,他們有組織、有綱領地向党進攻,懷著刻骨仇恨要搞垮**。被劃為右派,打成過街老鼠、落水狗,罪有應得!而我們一貫一心緊跟黨,現在實事求是、知無不言地提意見,幫助黨整風,我們是香噴噴的“羊肉”,他們是臭不堪聞的“狗肉”,老師怎麼將我們與他們混為一談?’
“‘你說你是香噴噴的羊肉?哼,可就今天的情況看來,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走向屠場而不自覺,你真是貨真價實的狗肉!’老師見我冥頑不靈,語氣更為嚴厲地斥責我,‘你說右派反黨有“組織”,那麼,最大的組織大概莫過於“章(。dushuhun。)羅聯盟”了。可是章(。dushuhun。)伯鈞與羅隆基吵架十幾年,幾曾聯合過?你說他們有“綱領”,他們的綱領什麼時間透過的,寫在哪個檔案上?有這麼個綱領,在這個反右敏感關鍵的時刻,報上為什麼不公佈?整風開始後,好長一段時間,黨外人士不想說、也不敢說什麼,是黨幾十次地誠邀他們開座談會,誠心感動了他們,他們才面對面提意見。他們既沒有上街yx,也沒有聚眾鬧事,這怎麼能叫“策劃於密室,點火於基層”?他們都承認**的領導,又怎麼能說他們“懷著刻骨仇恨要搞垮**”?這些都是“莫須有”。仇虯啊,我說的這些不是危言聳聽,而是血淋淋的歷史。這類殘酷的鬥爭,歷史上比比皆是。
“‘早在三十年代初發生在ZG內部的“肅反”運動,借肅清黨內的“AB團”,以排斥、消滅異己,竟錯殺了自己十萬人。差一點陳毅也不能倖免。!當時,陳毅帶領的那支部隊總共只有三千人,總前委曾下達“任務”,要陳毅“打出”五百名“AB團分子”,陳毅無法完成“任務”,就說他包庇“AB團”,而“包庇者”自己也就很可能成為“AB團分子”!肅反的領導者要陳毅去開會,陳毅自忖凶多吉少。臨行前,對他當時的妻子蕭菊英說:“等到下午六點鐘,你就快走,回你家鄉藏起來。如果我沒事,我會派人把你找回來……”陳毅走了。馬拉松式的會議,一直開到晚上八時。當陳毅回到家中,蕭菊英跳井自殺了!這次“肅反”中,知識分子首當其衝,當時,凡是戴著眼鏡、胸前彆著鋼筆的,就被懷疑是“AB團分子”,即刻抓來訊問,真是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抗戰開始後,全國想抗日而又不滿gmd政權的知識分子大批投奔延安,其中有不少的在國統區是有很有名氣的文化名人。經過一段時間,相當多的知識分子,對延安的許多現象不滿,他們又想重操在國統區抨擊gmd的那種自由,以揭露延安的黑暗面。為了批判錯誤路線,批評錯誤思想,凝聚革命力量,1942年2月,又一次開展了大規模的整風運動。這次整風運動,清算了王明左傾機會主義路線,克服了主觀主義、官僚主義、宗派主義,為取得抗日戰爭的勝利,為解放全中國,在思想上和組織上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因此,這次運動的開展,非常及時的,完全是必要的。但是,運動的發起者,又採用類似三十年代“肅反”運動的手段,實行“紅色恐怖”,製造了無數的冤假錯案。一九四二年二月開始整風,文藝界的“暴露派”就誤以為是贊同他們揭露延安官僚主義的主張,三月,丁玲發表了《三八節有感》、王實味發表了《野百合花》,針砭時弊。應該說,當時文藝界的“暴露派”的觀點,雖然從根本上講是起碼的民主要求,是一個民主國家內應該得到保證與保護的民主權利。但是,從當時黨的事業來看,前方的戰士英勇地戰鬥流血,後方的另一些人卻在批判指責各級黨政領導幹部的“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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