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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師兄馬上又讓我氣絕了一次,他說:師弟,我總算突破了兩千,你先上去,我數到三千六就去救你們。
我當場被氣趴下。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給我一杯忘情水(3)
爬起來,我說:師兄,等你數到,一枝花估計都死在樓上了。
霎時,師兄拔腿奔到了二樓。須臾,師兄揹著一枝花跑了下來。此時的一枝花顯得無比憔悴,她依偎在師兄肩頭,輕輕拍打著師兄的肩膀,眼裡是一絲難以捕捉的憂傷,她的嘴唇緩緩啟動,彷彿要訴說一段如煙的往事。
一枝花開口第一句話是:你他媽就不能慢點,不知道我受傷了啊。
師兄說: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一枝花嘆一口氣,說:算了,現在你去找個醫生來。
師兄說:我略懂醫術的。
一枝花說:好啊,那你幫我看看。對了,先看你師弟。
師兄說:不用,他也懂醫術的。
一枝花說:真的呀,那讓他來給我看好了。
立刻,師兄悔得臉色烏青。他趕緊補充說:他醫術沒我精通。
一枝花說:沒事,我這傷也不重。
師兄無奈應允,順口問道:你傷到哪兒了?
一枝花說:胸口,大腿也有點疼。
於是,師兄差點沒悔死過去。
一枝花戳我一指頭,說:趕緊給我看病呀。
我說:你這個受傷的部位,我不好下手。
一枝花說:讓你看的嘛,誰讓你動手了。
我說:就是看,我也不好意思。
一枝花說:哦,原來你是害羞。好辦,就讓你師兄走開了嘛。
我說:難道你就不害羞?
一枝花說:沒什麼呀,我經常讓人看病的,他們都直接開始的。
這樣一來,我就放下了心,同時不得不佩服一枝花開放的思想。在這個年頭,這是多麼的可貴啊,瞧我這運氣。等支開了師兄,並確定他無法偷看後,我睜大眼睛,一把扯開一枝花胸口的衣服。她隨即甩給我一巴掌,驚慌道:你要幹嗎?
我說:給你看病啊。
一枝花再甩一巴掌,憤怒道:流氓。
這時候,我感覺臉要腫起來了。我說:不是你要我給你看病的?
一枝花說:是啊,你看我胸口乾嗎?
我說:我是在看病,姑娘。
一枝花說:別以為我不懂,別人看病都是抓手腕的。
我想,這姑娘原來是真的不懂。同時我明白,這年頭,大家都沒有好運氣。我不禁將這個悲情且動盪的年代感嘆了一番,然後向一枝花耐心地解釋:看病其實是分兩種的,你說的那種是看內傷。而你的傷,其實都是外傷。
一枝花問:你怎麼曉得是外傷?
我說:你的胸衣都被血染紅了。
一枝花說:我胸口這血都是由你身上流下來的。不信你看,你大腿內側都流多少血了。
我一看,果然。我埋怨一枝花:你怎麼不早說。
一枝花立刻臉紅,支支吾吾地說:人家不好意思嘛。
我差點崩潰掉,同時意識到,我對一枝花思想開放的假設也是錯誤的,這讓我頗為沮喪,一直以來對判斷能力上的自信瞬間開始坍塌。然後是思想上的崩潰,帶動了身體的動搖。我不明白這個錯誤為何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如此大的影響,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一枝花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她說:還不止血,你快要休克了啊。
我想,原來是失血過多,跟思想無關。然後我籲出一口氣,安心暈倒地上,解放了自己無罪的思想。
第六章 為一代女俠捉只雞(1)
再次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