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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是誰派你接近我?”
煙雨一愣,卻見宣紹抬眼看向正抱著花娘飲酒的王大人,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王大人還沒那個膽子!”
“你是想隨我回刑獄再交代,還是現在就老實告訴我?”宣紹捏著她的手腕越發用力。
煙雨不想剛接近宣紹,就被他如此懷疑,略為驚訝,但心中叮囑自己定要冷靜,面上擺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宣公子是不是誤會了?小女子不知道宣公子在說什麼?”
“不見棺材不掉淚!”宣紹冷哼一聲,扣著煙雨的手腕,起身說道,“王大人,這女子我帶走了。”
王大人忙不迭的起身,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好好好,宣公子請便請便,我來與老鴇說!”
宣紹拉著煙雨就走。
宣紹力氣十分大,煙雨的手腕被他扣的緊緊的,哪裡能掙脫的掉。
她心中反覆思量著,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何宣紹會以為她是被人派來刻意接近他的?似乎就是他看到她的手鐲開始變了臉色?
煙雨被他拖著,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鐲。
赤金打造,雕花繁雜,做工精良。但這手鐲的重量不太夠,若非是以銅混金,便是空心。
空心?煙雨心中一驚,莫不是這鐲子裡還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鐲子是小姐送個她的,從小姐那裡聽說,是上個月被贖了身的小紅送給她的,還叮囑她一定要帶著,說是帶了能保平安。
小姐從不信那個,嫌這鐲子分量輕,但做工不錯,便賞了她帶。
第4章 命案
煙雨腦中正飛快的轉著,卻見把她推向宣紹就轉身離開的穆青青正帶了老闆娘走了過來。“這位公子,這丫頭不是堂前伺候的花娘,您不能將她帶走!”徐媽上前攔住宣紹。
宣紹冷眼看她,“哦?這裡還有我不能帶走的人?”
口氣十分倨傲。
連穆青青都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徐媽趕緊解釋道:“這丫頭是專門伺候青青姑娘的婢女,並非春華樓裡的花娘,您這麼將她帶走……”
“瞎了你的狗眼!皇城司帶人,何時還要經過旁人同意?”王大人從宣紹身後冒了出來。一聽到皇城司,三個字,老闆娘立即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閃到一邊,眼中帶著驚恐和無奈,十分擔憂的望向煙雨。
宣紹也不理會王大人,抓著煙雨就走。
兩人出了春華樓的大門,煙雨敏銳的耳朵還聽到老闆娘徐媽的抱怨:“你怎麼把她弄出來了?不是說了你在明,她在暗,不能讓她出來見人的麼?”
接著是穆青青漫不經心的聲音:“媽媽在擔心什麼?別聽他們用皇城司嚇唬人,定然是那宣公子看上煙雨了,所以才把煙雨帶走。要我說,煙雨能出來見人也好,憑白那麼一副好皮相,整日的藏在我的身後幹什麼?還老讓我偽裝撫琴之態,累不累啊?要我說,我倆來一個組合,她彈琴來我唱歌,定然能讓春華樓生意更加紅火,就是你們這些古人腦子轉不過這彎來……”
煙雨被丟在馬車上,馬車漸行漸遠,春華樓裡的聲音,遠得聽不到了。宣紹靠進鋪了玄狐皮的寬大座椅裡,漫不經心的看著跌坐在車內地衣之上的她,端起象牙小几上精緻的茶盞,“說吧,春華樓裡可還有你的同夥?”
煙雨翻身在地衣上坐好,將手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她不知宣紹究竟為何懷疑她,只知或許和這鐲子有關,現下弄清楚這鐲子是怎麼回事,乃是當要之計。
可鐲子圓滑精緻,除了鐲面上有繁複錯雜的花紋之外,並無異處。
煙雨看不出這鐲子有什麼不對,雙手將鐲子遞給宣紹,“公子可是因為這鐲子懷疑小女子?”
宣紹抿了口茶水,見她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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