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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她自責極了。
夏侯鈺側腦望著白琳,忽然將她抱進懷中,“你想要我怎麼做好呢?”
“我想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她自責的很像打自己一頓,不願意看夏侯鈺做壞人,更不忍心讓他成為萬人唾罵,謀逆的罪人。忽然想起了以前他問她的那句話,如今,果真要跟著他一起過著逃亡的日子了;不過也無所謂,只要有他在身邊就夠了。
如果我們回去?
輕輕撫著她的背脊,夏侯鈺輕語:“我們回去,你會害怕嗎?”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望著他:“不怕,我們回去祈求父皇開恩,大不了關你入天牢恕罪,然後我陪你一起,多久都陪著你——”
“如果父皇不關我呢?”夏侯鈺問。
她想了一會回答:“不坐監的話那就要廢去你王爺的封號了,那樣也好,不做王爺可以做平民,然後我們再回來隱居也行,總比整日心中擔憂好。”
夏侯鈺撫摸著她白皙肌膚忽然笑了。
她也笑了,正欲抱著他給他一個吻的時候,有聽見他後面說的話,她覺得自己猶如掉進了冰窖裡面去。
“我說的是我們殺回去。”
又看見了他眼底的冷峻,她確信他不是在說謊,她忽然鬆開了抱住他腰的手:“你想做什麼?”
“我有先帝私密的璽印在手,可以調動南朝數百萬禁軍……”
聽他說得輕而易舉,殺回去。想到殺人,她就想到了流血——
夏侯鈺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回去,我們踩著血屍回去,然後登上帝王的寶座。他調動軍隊,勢必會引起天下大亂,守衛在帝京的納蘭將軍手下的禁軍勢必會跟他拼個魚死網破。
父皇願意退位給他嗎?到時候將會死去多少親人?
那時天下的百姓又會怎樣看待他?那時,他就真的成了謀反之人了。
望著她眼裡的驚懼,夏侯鈺忽然溫柔捏住了她的下顎:“你害怕了?不是說過要跟我生死相隨嗎?”
她一想到昨夜他險些死在那些刺客手下,她就覺得心驚膽顫,昨夜別人殺他,明日他在殺別人,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你真的想那樣嗎?殺回去,後果會怎樣你知道嗎?你如何調動南朝禁軍,理由是什麼?難道就是殺人,謀逆篡位嗎?那些都是忠心耿耿的南朝禁軍,你忍心嗎?如果先帝知道你偷了他私密的璽印,他是不會原諒你的。”她這一刻忽然才覺得原來夏侯鈺不是帶她出來玩的,也不是帶她去祭拜祖先的。
人行明鏡亦非臺
也許,這是必然的,夏侯楓一定派人監視了他們的行蹤,也知道了他們進入了皇陵;想必夏侯楓也猜測到了夏侯鈺入皇陵的目的,故此才早一步揭發了他,讓他成為南朝的罪人。
夏侯鈺忽然笑了起來,他的笑一點也不溫柔多半帶著狠毒,“我已經不能選擇了,你知道嗎?”
她望著他堅決的眼神,忽然覺得好心痛;“為什麼你不肯認輸,不肯放手。我們回去吧,只要我們回去我替你求父皇,我去求夏侯楓,好嗎?只要你放手——”
“你知道,我不會束手就擒的。”夏侯鈺回答。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們被人跟蹤了,然後你才拿出了這玉牌,你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是不是?你說的為我改變全都是騙人的——”
夏侯鈺食指沾一滴她臉上的淚水,嚐到了她淚水裡的苦澀,心痛;“我並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無奈,我曾今真的很想跟你一起過平凡人的日子,直到我們跳下蕩橋的那一刻,我發現被人跟蹤——,即使我不拿出這玉牌,他也會以為我是為這玉牌而入皇陵的,?就算我們空手而歸,今天我一樣要被揭發定罪為謀逆之人——,你是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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