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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天下皇權,他不可以放手;深深望了一眼,那模糊身影,夏侯鈺狠心轉身離開。
紅顏薄命之淚
金碧輝煌的東宮忽然變得死寂幽靜起來。
夏侯楓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雙目呆滯望著那盞燈,那盞燈早在黎明時分就已經熄滅了。他只所以悲哀是因為珊瑚離開時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
夏侯楓眉頭緊皺,十指輕輕撫摸著衣袖上的繡花紋路,那是百花親手為他繡的花紋,“百花——”撫摸著那紋路,一滴熱淚順著夏侯楓的眼角滑落下來。他當初真不該答應太后的賜婚,放棄了百花。
珊瑚告訴她百花早就死了;她不是百花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百花——”夏侯楓握緊衣袖在自己掌心,閉上眼睛流下淚來,“我對不起你,百花。”
古人言男兒有淚不輕彈,不到傷心處不流傷心淚。夏侯楓你在為誰心傷;如果方百花泉下有知,她也不會心安的。
“么——”納蘭翠兒的諷刺的聲音從帷幔後面響起,“昨夜是誰在後庭花園的月湖邊幽會來著,怎麼今日一早又在這裡為情人心傷,殿下,您還真是痴心多情啊!”
夏侯楓對納蘭翠兒的嘲諷不予理會;百花已經不在了,他不想再跟她做無謂的爭論。他覺得那是在浪費時間。
“怎麼?殿下,難道惠王妃沒有承認跟你有情事,自然她腹中的那個孩子也不是你的。殿下,您就死心吧,接受事實吧。”納蘭翠兒讓夏侯楓接受的事實便是,那夜跟他纏綿一夜的是她而不是惠王妃。
“你——”
“你打呀,往這裡打呀——”納蘭翠兒挺起了自己的小腹,輕輕撫摸著,“臣妾如今肚子裡懷著的才是殿下您的骨肉;過了今天剛好足月;御醫今早剛剛檢查過。”
“出去。”夏侯楓根本不想再跟她多說廢話。
再一次被夏侯楓趕出了書房,納蘭翠兒一如既往帶著幽怨的眼神離開。若是我家裡有這樣一個討厭人的女人,我也會厭煩她的,更何況是權傾天下的太子殿下。
無緣天際識歸舟
清妃身披白色錦紗,在子涵宮的大殿裡坐下,她眼中帶著所有人都懼怕的寒芒。
子涵宮大殿裡宮人俯首跪了一地,“參見娘娘。”
“惠王爺呢?”
“回娘娘,王爺去了華景宮。”一個小公公膽怯回稟。
華景宮是皇上的寢宮,他去那裡作甚。不管作甚,只要是去見皇上,就勢必有事稟報。
“惠王妃呢?”清妃接著詢問。
“回娘娘,王爺說王妃染病在身,不易見外人。”
“混賬東西,本宮是外人嗎?”清妃從榻上躍起,直接向內閣走去。
“娘娘,王爺說王妃的了怪病,會傳染死人的。”小公公爬過去在清妃腳邊攔住了去路。
清妃鎖眉望了公公一眼,就踢開他直接進了內閣。怪病?哼,她不信。
白琳身著單薄素衣,髮絲披拂在肩頭,她捲縮坐在床上,抱著雙膝不發一言。夏侯鈺真讓她傷心,竟然將她軟禁在宮中,說她得了怪病,不准許她跟外人接觸。他還不是怕自己將她的陰謀詭計說出去;夏侯楓,你千萬不要上當啊!
珊瑚走了,沒有見到珊瑚最後一眼,她心中本來就不舒服,誰料想她醒來之後又會發生這種事情?夏侯鈺他真讓她失望,難道以往那些柔情都是虛情假意嗎?他也太會演戲了;她甘拜下風。
清妃蓮步輕移,在床榻前停了下來,望一眼失魂落魄的白琳,她眼裡帶著藐視。“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能耐,本宮只問你一句話?珊瑚呢?你是怎麼遇見珊瑚的,珊瑚又跟你說了些什麼?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倒底是不是鈺兒的?”
聽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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