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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要地告訴警方所發現的所有和蕭熠有關的螞蟻社群疑點,以及那些還需要進一步證實的猜側。
賀熹安靜地聽著,直到厲行停下來,她在片刻的沉默後以一種異常堅定的語氣說了三個字:“不可能!”
厲行以一種思慮的神態看著她。
心裡憋悶得彷彿下一秒就要窒息,強自壓抑的情緒終於還是爆發了,賀熹微微拔高了音量:“就憑一把軍刺,就憑几張照片,你們就認定他是案中人,甚至還是‘老鬼’?你們憑什麼判定?那些所謂的直覺嗎?簡直可笑!他蕭熠最不缺的就是錢,有什麼理由去販毒?就算阿姨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他們一直比親生的母子還親密,他有什麼理由去犯罪?”
“那麼你呢?你又客觀地分析過嗎?如果說我們憑直覺在推斷,你是不是又完全站在了情感的角度?”厲行的神色微有變化,按住她的肩膀穩住她,他說:“沒有誰認定他是案中人!因為他的不配合,因為那些不該出現的巧合,我們才需要證實。你冷靜地想一想,如果他和案子螞蟻社群全無關係,為什麼任由警方扣留他?就像你說的,他蕭熠最不缺的就是錢,難道會請不起幾個律師嗎?警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疑點,身為警察,你應該清楚。”
賀熹倔強如昔:“沒錯,我是站在了情感的角度,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我瞭解他。外人眼裡他或許是驕傲,是自負,甚至目中無人,可這些都不能說明他就會犯罪!他根本沒有動機!”
非常清楚見面免不了經歷一場暴風雨,厲行控制著脾氣,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似是想要藉由身體的溫度安撫她的暴燥,他說:“所以我們需要進一步的證實。在真相大白前,一切都只是猜測。”
賀熹急切拉住厲行的手,“讓我去問他,他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讓我和他談談。”
厲行坦言:“他似乎最不想讓你知道整件事。”
一句實話戳中了賀熹的痛處,在等厲行回來的時候賀熹也在想,如果蕭熠和案子無關,為什麼不肯讓她知道?身為一名警察,身為她的朋友,她至少可以幫他尋找有利的證據,況且警方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有罪,他為什麼要受警方的控制?可要她接受蕭熠是“老鬼”,她不能。
蕭熠的話題沒能繼續進行下去,猶如厲行所言,一切只是推測,真相大白前,他們都應該冷靜以待。然而賀熹的情緒卻平復不下來,尤其得知厲行領受了特殊的任務,很可能隨時就走,甚至不知歸期時,她胸臆間更是不受控制地湧起一種尖銳的疼。
說實話,被隱瞞最後一個知道蕭熠的事,發一通脾氣才符合賀熹的性子。可當厲行告訴她案件中還牽扯進特種部隊他的戰友時,她的火氣忽然就降下來了。
他其實也是難以接受的吧。賀熹想著,輕輕偎進厲行懷裡,摟住他的腰,抱緊。
然後,厲行聽到她悶悶地說:“我能做些什麼呢?”
厲行攔腰將她抱進臥室,摟著她躺下:“你乖乖的什麼都不用做,交給我。”
這一夜,賀熹睡得很不好,她不停地作夢,眼前不斷晃過蕭熠和厲行的臉,都是沾了血的,她嚇得不行,卻夢魘了一樣醒不過來。直到厲行在她耳邊柔聲地哄:“我在小七,別怕,我在呢。”時,她猛地清醒過來。
黑暗中,賀熹的手緊緊抓著厲行的衣角,她哽咽:“阿行,我害怕。”
怕蕭熠有事,怕和厲行分開,怕到最後又只剩下自己。
到底還是厲行了解賀熹。他想到在她知道蕭熠牽涉進案子中後,讓她什麼都不做,根本就是天方夜潭,與其螞蟻社群讓她暗中調查,不如直接讓她參與進來。
而賀珩和牧巖也是同樣的想法。
於是第二天,在牧巖的安排下,賀熹去見了蕭熠。
厲行沒有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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