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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立正站好,厲參謀長犒勞兩小時軍姿(╰_╯)什麼?起義?不批准!(╰_╯)
半生熟33
停晚的夕陽染紅了天空,站在訓練場上,投射在賀熹身上的目光滿是激賞,牧巖以感慨的口吻說道:“賀廳長當初是不同意我調動賀熹的。我能理解一個做父親的心,誰願意把自己的獨生女放到一線去?但我還是硬扛著壓力把她要到了刑警隊。到今天我更堅決也更加肯定,她天生就該是摸槍的。”
“其實我該感謝你。”望向賀熹的眼神有著兄長的慈愛和溫柔,賀泓勳慚愧地笑了:“不瞞你說,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為什麼她偏偏要學槍械方面的東西,之前我以為僅僅是興趣。”
五年前賀熹考入警校,每天除了參加正常的課程和訓練外,她開始研究武器。四年期間,所有的假期她都放棄了,一切閒暇時間都被她用來練習射擊和向專家請教問題。除了賀家人,沒有人知道賀熹其實是一名業餘的輕武器專家。
彷彿五年的執著和堅持僅僅為了今天這一刻。賀泓勳忽然明白了賀熹承受了多麼大的心理壓力近乎絕望地等待著厲行。她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有足夠的能力和他彼肩而站;她要證明,夏知予能夠做到的,她亦能!
賀泓勳之所以阻止牧巖出面為賀熹解圍,是因為他清楚小堂妹的實力。一挺狙擊步罷了,於她而言,絕對小意思。然而相比賀泓勳的瞭然於胸,厲行是震撼。他完全沒有想過她一個女孩子可以端起一挺十公斤重的狙擊步,甚至瞭如執掌它的效能。那個瞬間,他整個人被一種叫作感動的情緒佔領了。他猛然意識到,幸而分開的六年他沒有放逐自己,否則今時今日的賀熹,他厲行配不上。或許還有很多其他的情緒,但什麼都比不過胸臆間充溢的幸福感來得強烈。此時此刻,厲行只想安靜地把賀熹抱在懷裡,讓她用體溫告訴他,她把一份厚重的愛,給了他。
能有什麼,比獲得愛人的深愛,更讓人覺得幸福?
如果擁有賀熹的代價是失去全世界,厲行也將在所不惜。
拒絕了賀泓勳派人送她的提議,夏知予臨走前和賀熹有了生平第一次平心靜氣的交談。偌大的訓練場中央,她以感傷的口吻說:“我以為自己足夠愛,但其實根本不懂愛。說真的我沒服過誰,哪怕他無數次強調他只愛你。”停頓了很久,夏知予深深呼吸:“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六年,恨不得傾其所有追逐一個命和心永遠都不可能會屬於我的男人,不止連自尊都失去了,更是一無所獲,一無可取。”
“不是都說愛情的第一課就是學會受傷嘛,事實證明這不是一句消極的話。”賀熹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惟有眼底一閃而逝的哀傷洩露了些許情緒,她說:“況且他媽媽那麼喜歡你,怎麼能說一無所獲,一無所取?那是我渴望但窮其一生也得不到的。”
其實對於夏知予,在受心的牽引和厲行重新開始時,賀熹就已經不再介懷了。然而厲媽媽造成的心結,賀熹卻不知道怎麼解。哪怕是和厲行朝夕相處的幸福感,也沒能撫去心尖上那絲隱痛。可是對於一個已經不在人世的長輩,她又能如何?連努力表現,爭取讓她喜歡的機會都沒有了。賀熹想想,就覺得委屈和傷感。
夏知予笑得勉強而難看,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山,良久之後才說了句:“如果不是我惡意的詆譭,她會喜歡你的。”
夏知予走了。目送她一如從前那麼挺直驕傲的背影;賀熹彎唇笑了,笑容一點點蔓延到眼裡。
“敵情”排除了,賀熹的集訓也到此為止了。接到卓堯通知讓她和牧巖一起走,賀熹回厲行那收拾東西。就在她準備出門的時候,他回來了。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賀熹站在門裡沒動。厲行進來,注意到她肩膀上的揹包,他微微皺眉,然後伸手欲取下來。
賀熹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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