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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安排了最簡單的削皮任務,可我那速度,削出兩個馬鈴薯時表姐大概都能切好雙倍的數目了。
完事後,我覺得自己就削了幾個土豆怪沒成就感的,我看了一眼水果籃裡的火龍果,突發奇想說要做沙拉,也不顧表姐的阻攔,把火龍果切成兩半,掏出果肉大小不齊地切丁,拌上沙拉醬放入火龍果皮做的小缽裡。
聽起來這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可經我手做起來就很棘手了,磨蹭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勉強做了三個,其中的一份還被我吃掉了一半。做著做著我就沒耐性了,表姐見我甩著手一副遊手好閒的樣子,搖搖頭說:“你啊,一看就是幫倒忙的,越幫越忙,算啦,去客廳看電視去吧。”
得此一話我求之不得,趕忙踮腳溜到了客廳,電視里正在播放一檔介紹世界各地富人區的節目,橘郡、棕櫚泉、蘭喬聖菲、優山美地、長灘、納帕溪谷,如瓊瑤仙境,美輪美奐的建築和心曠神怡的風光讓我羨慕之外還有一陣小憂傷,不說我能夠住進這樣的地方,就算是能兜兜風我也圓滿了啊。
如今山寨的東西層出不窮如肆意汪洋,中國各個城市連社群都要仿一下,比如這個叫做蘇黎世?香格里拉的小區,既昭示著它很富有,又昭示著它很美麗,還真是冠冕堂皇。
消磨了一段時光,表姐的菜也上齊了,只是唯獨不見李拓海下樓。
我對錶姐說:“喊姐夫去吧?”
表姐瞟了一眼樓梯,點了點頭,然後趿著拖鞋上了樓。我等了老半天,都沒見她下來,正準備上樓找她的時候,拖鞋“嗒嗒嗒”的聲音響起,但是隻有一個人的足音,表姐在樓梯轉角對我說:“你先吃吧,你哥正在談事,我給他把飯送上去。”
我怏怏地開動了筷子,雖然有點小小的不爽,但是一想到可以肆無忌憚不拘禮節地挑選滿桌子的菜,又釋懷了。
正吧唧著瀰漫著誘人香味的泰國米,包包裡傳來了一陣手機鈴聲,我放下碗,沒有找到被我遺失的另一隻拖鞋,也不知被我踢到哪裡去了,於是單腳跳到沙發前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安臣的,樂得我花枝亂顫。
“喂?”我假裝淡定地應答道。
“嗨,吃飯沒?”安臣的聲音在電話裡也這麼好聽,讓我的心酥軟。
我正準備回答,卻聽見電話那頭,安臣的聲音遠離了話筒喊道:“別這樣,喂,小白,聽話,去你媽咪那裡。”
去我媽咪那裡?安臣為什麼要我去我媽那裡?正納悶的時候,安臣又湊近了話筒說:“呵呵,沈婕妤養的狗不纏她反而老纏著我,我回來一趟頭都大了一圈兒。”
這下我算是明白了,敢情他家狗也叫小白啊,都怪我媽年輕的時候沒有預見力,不知道“小白”是白痴的代名詞,更不知道“小白”是蠟筆小新的小狗,她喜歡素色便隨便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當“隨便”這個詞從我媽口中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時,我氣得牙癢癢,難道老了還依舊叫小白麼,我都不敢想象那個場面了。本來想更換名字的,無奈學籍也要跟著改,是個麻煩的手續,我家在權力部門沒關係,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於是我依然叫“小白”。
“我勒令你馬上給你家狗狗改名字,無論改什麼都成,就是不準叫‘小白’。”我找到了任性的理由。
“好好好,姐姐,我錯了,大白,別鬧了。”安臣的聲音一會兒近一會兒遠,反覆叫著“大白大白”,我開始磨牙霍霍。
“算啦,小丫頭,不逗你玩兒了,我回國呆不了多久呢,你什麼時候有空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玩。”
安臣的一聲‘小丫頭’,讓我有些意亂情迷,只是本能地覺得這樣的稱呼挺叫人想入非非的,我回答說:“明天我有事,要不後天吧?”
“嗯,我知道你明天會當小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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