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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真的沒有天長地久的一說,短暫的幸福在這一刻失去,再不屬於他……鄒豐拳頭捏得死緊,血紅的雙眼完全消失了熱度,‘唰’一聲響,鄒貝身上的毛巾夾雜著衣衫的碎裂聲清脆而響亮,散亂的頭髮垂直胸口,敏銳的面板表層激起雞皮疙瘩;“不管?以前沒放開,如今更不可能放手。”
“你就是骯髒!你就是禽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鄒貝掙扎要擺脫男人的壓制,一陣猛烈的暈眩排山倒海地襲來,越墜越深,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入面板,咬牙怒視他;“我不要再這樣下去,我不是你女兒,我不認識你,滾!滾!滾啊!”
鄒豐感覺自己掉入萬年冰窯,不是她不得救贖,是自己,或者早在十幾年前他就該想到會有今日的局面,只是他一再堅定女兒離不開他,命運開了個玩笑,最後只有他沒有逃開這條路,鄒貝如此決絕的態度,像要將自己一片一片凌遲,心,突突的直跳,咬緊牙關,吞嚥舌根翻湧的苦水,他要怎麼承受這份決絕,他要如何放棄這份骨血裡的疼愛。
鬆開那個不停掙扎的人兒,鄒豐緊閉雙眼,無力跪坐在一邊,滾燙帶著絲絲涼意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充滿鄒貝傷心的哭泣聲房間變得沈痛難哀,溼潤痠痛的眼底深處是秋葉落了滿地的蒼黃,無限冷卻。
第123章 記憶猶深刻 H
寂寂如夜,街上喧鬧的人群也越來越少,輪胎帶起的水生嘩嘩更是鮮明,漆黑窗外是燈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難辯,所謂的幻想,所謂影響,就像這窗子上的水汽,用手輕輕一抹,憑你怎麼樣的挽留,憑你怎麼不餘遺力,當是覆水難收,不留痕跡。
跪坐的時間太長,再多的委屈都抵擋不住身體不適的抗拒,敏感的神經在黑暗的房間更加脆弱,鄒貝沿著床沿站起來,雙腿發麻,輕微的顫抖,本就纖瘦的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殘留的淚痕,注視地上離她兩步距離的男人,讓人措而窒息。
鄒貝能覺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個細胞,每一跟神經,張了張嘴,一句簡單的話都無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兒,輪廓在昏暗的視線裡變得格外深邃,眼裡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沈悶的聲音盤絲結網,粗啞的嗓子只有自己能聽得見。
“……”鄒貝低笑挾著譏笑,嘴邊噙著一絲淺笑,狼狽上去跪立在男人雙腿之間,緊緊盯著他;“你要我去哪裡?”這樣的一個凝視,讓男人眼裡有一絲希望,突然,鄒貝深吸一口氣,道;“讓我回學校?告訴老師我有這樣的一個父親?告訴同學我從小就是你身下骯髒的人?告訴朋友……我爸爸愛我到喜歡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剛鞭抽打著男人,‘啪’一聲想起,鄒豐毫無可疑的一個耳光甩了過去,血紅的雙眼,黑暗再度降臨,殘留的餘溫和暖意消失得乾乾淨淨,淩厲的神色壓來;“我們,是同類。”
“不!”鄒貝拔高音量,身體微微向後退去。
“不?”鄒豐的聲音挾著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長的手指挑起鄒貝尖細的下巴;“或者,你忘記了。”
那樣異樣沙啞的聲線,太過迷人,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裡柔波盪漾的神采被鄒豐逮著,細細撫上她冰涼的面板,嫩滑的觸感激起內心潛藏的惡魔;“我不在乎再讓你嘗試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鄒豐話裡的意思,鄒貝拉緊身上早已被撕爛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著她的舉動,豁然樓過鄒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還能遮什麼?”
房間裡濃烈的情Se一浪浪拍擊著鄒貝僵硬的神經,混亂的腦海搜尋著辯駁男人的詞句,鄒豐哪裡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線,黯啞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駁,不要逃跑,你喜歡這些。”
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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