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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該來幾位不速之客,這不坐在這裡,等著迎接他們嘛。”
神色疑惑的朝外面望去,張婉兒不明所以的道:“什麼不速之客,誰要過來?啊,難道是漢王?”頓時想起教習嬤嬤的話,那兩位灰溜溜的跑回城中,肯定是要向二太太報信兒的。
“應該是吧,這藩王成天滯留京城,死活賴著不去封地,每日無所事事,到處弄得雞飛狗跳,咱這又住著這麼個大美人,又沒有長輩鎮著,怎麼著也得過來瞅幾眼,恭維幾句吧。”
張婉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恨恨的看著弟弟,小小模樣故意裝作一副高深莫測,不由得失笑道:“人家那是堂堂的親王身份,哪會親自到咱這個院子,再說這住的的都是一群婦孺,這男女授受不親的,於禮不合。”
輕輕抬頭,張灝一臉淡笑,任由陽光照曬在臉上,身上,短短的幾天,因為下了力氣鍛鍊,又好生吃些粗糧肉蛋,整個人顯得很精神,膚色也黑了些,原來面黃肌瘦的氣色消失不見。
“按理說是如此,一個堂堂王爺絕不會紆尊降貴的跑到大臣家的別院中,還是探望人家的子女,不但有**份,這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只可惜啊!”
面對弟弟一副悠然帶著諷刺的口氣,張婉兒大感有趣,也顧不得那漢王的目標是自己而羞澀不堪,反而興致很高的站在一旁,親自拿著團扇給弟弟扇風。
“可惜什麼?不就是對皇位虎視眈眈嘛,如今都傳的沸沸揚揚了,大臣解縉就因為前年,以“洩禁中語”,“廷試讀卷不公”,被漢王舉報,被聖上貶為廣西參議,前些日子,又貶到交趾去了,真可惜了他一代大才,就因為替太子仗義執言,落得如此下場。”
“解縉?”張灝只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忽然想起來,那不是曾經獻上太平十策,後來在永樂初年,被皇帝封為文淵閣翰林學士,參與機要,曾在太祖晚年當過內閣首輔的名人嘛,他最出名的就是奉召主修永樂大典,弘揚我華夏文化達至巔峰的功臣,這個張灝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名字就能讓人特容易記住。
這位可是有名的**,就因為屢次為太子說話,遭到了漢王敵視,上了幾次密報,也不知道朱棣是怎麼想的,就把他一貶再貶,最後好像死的很慘,依稀記得是被錦衣衛在雪地上活埋了。
“可不就是因為皇位,那漢王即使身份在高貴,如今只怕也得親自過來。”說到一半就打住了,張灝也不想讓姐姐瞭解這裡面的事,如今朝廷中,基本上文臣都傾向太子,畢竟人家是長子,為人也不錯,這長幼有序,在古代中的講究大了。
而漢王朱高熙因為參與過靖難之役,戰功赫赫,深得武將們的讚賞,畢竟同是戰友,彼此間有點交情,傾向於漢王登基為帝,大家憑著昔日交情,將來或許還能飛黃騰達。
其中父親張輔身為武將之首,確實是漢王必須要爭取到的,如此大的誘惑下,要是還能坐的住,不過來探望姐姐,那這傢伙才是個傻瓜呢。
算計著這兩天也該露面了,不然耽擱幾日,這姐姐要是返回京城,這深宅大院的,就算是王爺,要見上一面也是難上加難。
等得無聊,身後頭不時傳出姑娘家清脆的朗讀聲,院子東頭咣咣鐺鐺的響個不停,姐弟倆被吵得實在是受不了,一起躲到遠處的涼亭中坐下,也沒人跟前伺候,就坐著那麼閒聊。
眼看日頭都升到頭頂了,周圍溫度漸漸升高,張灝還以為自己失算了,最好是自己想得多了,那漢王朱高熙就沒打算過來,倒也不錯,省的大家到時麻煩。
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姐弟倆正要回屋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長隨帶著幾個外人,遠遠地走了進來,張灝趕緊起身,對姐姐說道:“姐,來外人了,你先回屋吧。”
張婉兒點點頭,抬手用衣袖擋住臉孔,繞著假山幾步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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