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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與曳幽有關,此事無爻也有所覺。”祁溟月知道,百里忘塵與無爻俱是曳幽的弟子,對同類的氣息自然更為敏感,那群人之中,確如祁慕晟所言,有人是曳幽所遣,在蓮彤歸降安煬之時,便於監視控制。
“原來殿下已察覺了。”百里忘塵放了心,看祁溟月那悠然的模樣,便知道,不論那些人之中誰與曳幽有關,都逃不出這位殿下的手去。
緩緩頷首,祁溟月斂下了眼,眼底,一絲冰冷與悠然的笑意劃過。待有人動手,便是剷除餘孽之時了。“百里可以放心,曳幽留下的禍害,不會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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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得與棄
隨著安煬政務的交接,蒼赫朝中需處理的政務也日益增多,祁詡天和祁溟月便暫時將蓮彤的一行人擱在了一邊,也未設國宴款待,明面上看來好像沒有太過在意,但暗中監視著的影衛卻並未減少,只不過始終沒見有人舉止異常,一切都平靜的有些古怪,便是那洛緋嫣,都沒了動靜,也不知在打算著什麼。
連日處理國事,兩人都有些倦了,這一日御書房之內悄無聲息,凡是求見的大臣一律都被擋了回去,卻不是因為陛下與太子在議事,而是兩人都去了武場,等幾位大臣巴巴的又趕到武場求見,卻說,陛下與太子殿下已經離開,再問去了何處,已是無人知曉。
而就在這會兒,帝宮的後山之處,樹林之間,馬蹄聲陣陣,祁詡天玄衣勁裝,身下白馬神駿,正與一旁紅鬢馬並駕疾馳,馬上,祁溟月一身束袖月白,看著周遭景物不斷倒退,撲面而來的風中,滿是草木的氣息,心裡著實輕快了許多,側首瞧了一眼身旁的祁詡天,他策馬往前方不遠的樹下而去。
“溟兒的騎術精進了。”到了樹下,祁詡天拉住了韁繩,看著祁溟月,口中稱讚道。
一路由安煬回來,時常在馬上,比起當年確實好了不少,祁溟月下了馬,笑著問道:“今日為何想到要出來騎馬?父皇可是在宮裡待得煩了?”連日來沒得過太多休息,他與父皇這幾日幾乎都是在朝堂與御書房之間,雖說並非難辦的事務,卻是費神,坐久了便覺得有些倦,起意去了武場過了幾招,而後便又來了這裡。
“有溟兒在身邊相幫,即使是看那些無趣的奏摺,父皇也不會覺得煩的,只是沒有時間親近,才讓人難熬。”祁詡天落到他身旁,傾身過去便是一吻,調笑的輕語讓祁溟月勾起了唇,“有人的嘴是越來越甜了。”多年過去,父皇這一點仍然未變,或者該說,是有些變本加厲才是。
“哪有溟兒的甜……”指尖由他的唇上擦過,祁詡天意猶未盡的又湊了過去,一番深吻之後,貼著他的唇低聲說道:“父皇知道,近日事務繁忙,讓溟兒操心了,今日便不理那些事,只陪著父皇歇息可好?”
溟兒最是討厭麻煩之事,但自從成了太子,對待國事卻從未有過怠慢疏忽之時,尤其近日,除了政務之外,還有洛緋嫣一行人,和其中隱藏著的曳幽的餘黨,縱是沒有異動,也讓人心中不得不防著一些,擔心他太過耗費心力,他才會臨時起意來了這裡。
環臂抱住了祁詡天,在他相貼的唇上輕吻,祁溟月聽了這番話,哪裡還會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笑著取出了帕子,抹去了祁詡天額上的汗,“安煬一戰之後便忙到今日,父皇也該好好歇歇了。”
兩人一陣疾馳,都出了些汗,祁詡天按住了祁溟月的手,一手解開了他的衣襟,並不擦拭,垂首貼近了,將那些汗水吻去,“那也得溟兒陪著才行。”
“那是自然,只要父皇歇息了,溟月身為太子,也沒有獨自辛苦的道理。”事實上他是巴不得放手不理,所謂的天下社稷,原本也與他毫不相干,若非似乎為了他……祁溟月敞開著衣襟,倚到了樹上,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