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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酒。”
蘇丹青湊近嶽淡然滿是懊惱的臉,莞爾一笑,“維王殿下盛情難卻,思凡思卿敞開心懷,你我若不應酬,豈不失禮。況且夫人昨夜徹夜照料我,我都知曉,感受還不及,怎麼會怪你。”
嶽淡然哭笑不得,心說那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半夢半醒之中叫了許多聲“思卿”。
“總之……是我不好。”
蘇丹青伸手撫上眼前那張較好的面容,“夫人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太苛刻了。”
嶽淡然有些無措地被迫接受夫君的親近,一雙眼也瞪圓了些。
“我們不是說好要彼此照顧的嗎?夫人為了我廢寢忘食,也該讓我為你分擔些憂慮哀愁。”
嶽淡然輕低頭,“夫君多心了,我並無憂慮,更無哀愁。”
蘇丹青明知他在開啟一扇不該開啟的門,卻經不起誘惑往前走,“我雖不知夫人的心病因何而起,卻知如何可醫。天長日久,過往總會塵歸塵,土歸土,我期待你有一日放下執著。”
嶽淡然有些失神,她與那人相識十餘年,要是從此不再相見,興許再過十餘年,真的能塵歸塵,土歸土,對年少的荒唐一笑而過。
“夫君不必為我操心。”
蘇丹青看著嶽淡然極力掩飾卻掩飾不住的肝腸寸斷,心沒來由的抽痛,從前他沒打算要深究她的憂愁哀傷來自何處,如今卻不可抑制地去猜想,是否她曾經的痛不欲生,是失了心中至愛所致。
當初嶽思卿雖含糊其辭,卻也隱晦說了嶽思凡與嶽淡然因為身份不能在一起的前因後果,蘇公子身在局外時只是唏噓,如今跳到局裡,才覺得自己是棒打鴛鴦的幫兇。
這念頭飄來飄去縈繞心頭已有段時日,如今破繭而出得見天日。
蘇丹青硬著頭皮面對自從新婚當日就被壓抑的恐懼,不安地望著嶽淡然的臉,要是她對嶽思凡還不能忘情,那得知他要成親的訊息,豈不又要傷心一場?
彼此都是委曲求全的人,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怨命——為何他喜歡的不是眼前這個女子,為何眼前這個女子喜歡的不是他?
相攜如鄰雖好,若兩人之間能生出些愛戀,該有多好?
對面相距如此之近,蘇丹青竟有些動情,甚至平生出一股衝動,想啄一啄那盡在咫尺的紅唇。
嶽淡然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自然知道被一個男子這麼看著後續要發生的狀況,心中慌亂,應付的卻淡然:搶先一步將蘇丹青的頭輕攬到肩上,伸臂環住他半邊肩膀,“夫君累了,就靠著我睡一會,下車時我叫你。”
蘇公子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打了水漂,瞬間發作的熱情也漸漸冷卻到溫暖,他苦笑不得地陷入某個單薄卻堅定的懷抱,心中一半失望,一半慶幸。
他的鼻尖觸到她的脖頸,嗅來一抹讓人心儀的淡香,她給他的依靠,看似鬆鬆,實則穩穩,淡然淡然,人如其名。
“夫人,我是何等三生有幸,可以娶到你。”
蘇公子由心而發的喟嘆讓嶽淡然苦苦生出複雜的情緒,她低頭看了看那雙微顫的長睫,輕聲嘆息。
自從蘇丹青與嶽淡然從神劍山莊歸來,兩個人的日子就進入了一成不變的模式,雖無尋常新婚夫婦的濃情蜜意,卻也平淡悠閒,樂趣無窮。
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無微不至地照顧他,毫無保留地心疼他,蘇丹青漸漸體味到家有嬌妻的好處,天長日久,想更親密的念頭便在腦袋裡生根發芽,一發不可收拾。
奈何嶽淡然總是淡淡的,看似無心卻有意地迴避蘇公子帶有暗示性的小動作,兩人的進退都謹小慎微,談不上需求,也算不得拒絕。
嶽淡然的生活過得比從前舒心了不知多少,夫君善解人意,愈發溫柔;公公和顏悅色,對她疼愛有加;小姑活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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