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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也來捏她:“幹什麼?瞌睡了?”
今日難得休息,他就坐在她身邊,駱寶櫻搖搖頭,又點點頭:“有點兒,這兩日天冷,睡得沒有以前好。”
夏天沒冰,冬天沒什麼炭,換得父親兩袖清風的美名!
駱寶櫻搓搓手,感覺自己都要長凍瘡了。
駱元昭瞧在眼裡,等到出來,從袖子裡摸出一個蝴蝶戲花的銅製手爐給她,上頭還帶著一條細細的銀鏈。
瞧著這,駱寶櫻眼睛都彎了,喜滋滋道:“送我的啊?”
“不送你送誰?”駱元昭好笑,又沒有別人。
駱寶櫻一把抱在懷裡,嘟著嘴道:“我看見她們好像都有呢,許是以前冬天就買好的,母親說,過兩日也給我去買一個……”她挽住駱元昭的手,“還是哥哥好,我現在也有一個了!”
手爐暖烘烘的,好像她的心。
駱元昭摸摸她腦袋:“你在這裡還沒有過過冬,我也是怕你冷,回來時在鋪子買的,還有些炭,等會送去你那裡。”
“炭啊,”駱寶櫻眨眨眼睛,“你可給祖母買了?”
“祖母不怕冷,一身肉,只怕熱,哪裡像你那麼小,定是怕冷的。”
俊秀無雙的少年,嘴裡竟吐出這種話,駱寶櫻噗嗤笑起來:“你竟然這麼說祖母!”
“祖母自己說得,有什麼?”駱元昭雙手抱在胸口,“再說,這是我的銀子,我買什麼送誰,誰也管不著。”
這話說得駱寶櫻心花怒放,挽著他直喊好哥哥,好似回到以前,有家人特別疼的日子。兩人正說笑,只見有小廝走過來,手裡拿著信,說是華榛寫給他的,駱元昭接過來一看,臉色略沉。
駱寶櫻個頭矮,踮起腳看不到,跳起來也看不清,急著問道:“他寫什麼了?”
☆、第 15 章
華榛個性剛烈,不是含含糊糊的人,突然寫信來定是有事。
駱元昭並不給她看,將信放回袖子道:“我去與他見一面。”
這就奇怪了,不光明正大的來府裡做客,卻是喊他出去,駱寶櫻拉住哥哥:“有什麼事兒?”
“沒什麼,他要去京都,與我告別。”
不像羅天馳,因想著駱昀調任,多待幾日也不行,急匆匆就走了,華榛難得來姑母家裡,江夫人盛情挽留,他便多住了一陣子,一直待到十月,如今正是要回去的時候。
若是道別,也是人之常情,兩人來往算是朋友,只駱寶櫻不是小姑娘,哪裡肯信,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小手抓住袖子不放,抓的死死的,駱元昭哄道:“你去幹什麼,咱們男兒說話,你在旁不方便。乖,我一會兒就回來,到時給你帶吳記的點心吃。”
駱寶櫻不為所動,耍賴道:“我就要去嘛,哥哥,我許久不出門了,好悶。”
她擔心自己的個頭,一直胃口很好,如今總算有效果,臉頰變得豐盈了白裡透紅,活像個桃子,眼睛又生得好,水盈盈的,一撒嬌那聲音跟蜜一樣甜。駱元昭素來疼她,不忍心拒絕,只得嘆口氣道:“算了,便帶你去。”
只是三言兩語解決的問題,怕什麼呢?
他與老太太說一聲,便同駱寶櫻出去了。
湖州水多,那街頭小巷,到處都是河流,令人想起樊川居士所寫,“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此地只怕比二十四橋還多。駱寶櫻跟在駱元昭的身側,踩在青石小路上,想起細雨飄飛時,別有一番江南意境,心道與京都比,還是有優點的。
看來在任何一處住久了,都有些感情。
兄妹兩個走得盞茶功夫,來到一處安靜之地,周圍行人甚少,有條雕刻石獅的小橋橫亙河上,像彎彎的月亮。
上頭站著一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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